“你说,慕初会不会一直都这样下去,再也好不了,她小产时你是知道的,那心狠的我现在想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魏从南轻拍她的背安慰,这个还真说不好。
“谁知道呢!心结是她自己的,我们干着急也没用,不过我相信,当年那两个孩子,她现在想起心底不会连一丝愧疚没有的,好说她也是心地善良的人,现在看到你有了孩子,她怎可能一点难过后悔都没有。”
听他这么说,楚香渐渐放心了,是啊!凡事看她自己吧!方才见她看着小记的模样,她相信,她一定会好。
世人都说隔辈亲,这话一点儿也不假,萧玉芬向来不喜欢吵闹的人,可是见了最这小记就不一样了,她再怎么哭闹她也不觉得烦。
“香儿,这时间过的快啊,不消几日便是小记满月了,咱们请客人去哪家酒店?”
听她这么说,楚香认真想了想,她本事是不喜欢整日办这些的,可是这一茬又非做不可。
“要不就在家里请些人算了,现在天渐渐热起来了,不好带着这么小的孩子跑到外面。”
楚香这话若是放在以前指定是说不过去,光是萧玉芬一个排场小就不行,可如今多了小记,她也事事考虑着,想着这天热了孩子受不了,这么想着就答应了。
满月酒那天慕初没出息,而大堂之上也没慕初的位置,尽管楚香再三找母亲说了,但终究还是不行。
“妈也真是的,好说慕初也是小记的舅母,怎么连让参加都不让。”
魏从南听着楚香的抱怨什么也说不了,他嘴上虽没附和,心里也觉得这萧玉芬做事不对了。
那一天祝贺声四起,屋里冠盖云集,高朋满座,只要有收到请帖的,就没有不来喝这杯酒的。而那天慕初就坐在关了她近乎两年的房里,喝着无味的白粥,手上还拿着那条链子,她一直看,看了许久后又拿住那个玉制的茉莉瓷器瞧,两者就这么一直在她手上,陪她待到深夜。
此刻楚梓霖身在遥远的郎平,已是深夜,他身边尽是累极了已睡熟的士兵,只有他还端坐着,手上拿着早已沾了污垢的荷包,只借着远方硝烟战火之后的微光,看那缝密的一针一线。
这平淡的日子过的极快,眼下又要过年了,小记长大了不少,很活泼很调皮,碍于不会走路的缘故,做什么都用爬的,几个人都看不住,一不留神便爬的没影了。
“这小记这么小就这么好动,这一点可像谁呢?”晚间,楚香躺在床上问魏从南,语气软软地,看样子是累极了。
“不知道,反正不像我,我小时候可听话了。”魏从南首先把自己置之事外。
楚香听着他的话笑,不像他,那也不像她啊!
“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人家可不都说女儿像父亲吗?你怎能不像你。”
魏从南微起身压在她身上暧昧不明的看着她笑:“我倒不希望像我,像你最好,长的像你,什么都像你,我会疼死的。”
楚香脸腾地红了,婚前还不觉得,怎么到了婚后,他说话越来越没个正经儿了。
“你可是偷吃蜂蜜了吧!哎呀不对,这可不是嘴甜,这叫油嘴滑舌c油腔滑调吧!”
魏从南含笑拥紧了她,也拥住自己一生幸福。
“香儿,这辈子能遇见你,什么都值得了。”
楚香听着一怔,慢慢的眼角含泪,一边感动一边伤感,曾经慕初也有跟她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呢!那个时候她羡慕的紧,只唏嘘这一点怕是自己没福气,谁可想到,这么年过去,拥有的人竟是她。
“我也是,遇见你,什么都变好了。”
今天静安又是冷的很,甚至比上去年还冷,这一盆子水放在外面,不过一个饭时的时间便能结上薄冰,慕初怕冷,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