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已经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只要过几天去学校领取成绩单,进行结业式就好。
捡起先前因为打架被扔在地上的伞,时臣用力甩了一下头,头发上的水珠四溅。然后,他走出了小巷。
“前辈,你怎么了?!”
看着脸色苍白,浑身湿透,校服贴在身上,白色的衬衫隐约可见的时臣,先行和真白一起回来,给他开门的空太惊叫道。
“没什么,淋了一会雨。”将雨伞收起来,靠在门边,时臣进了屋子,面无表情的答道——话语中带了一丝困倦。
“鬼叫什么,神田!”千寻不耐烦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音传来,但随即,她也愣了一小会——被时臣的样子给惊住了。
“又去和人干架了吗?”
沉默一会之后,她皱着眉毛问道。
“嗯。”已经走到浴室门口的某人,头也不回的答道。
“空太,去我的房间里面,在衣柜里取一套衣服——内外衣都要,然后哈,哈,哈湫!给我拿过来——这是钥匙。”
说完,他向后扔出一串钥匙,拉开门,进了浴室。
“还愣着干什么?”见空太无动于衷的放任钥匙落在地上,千寻的语气有些冷淡。
“老师,你刚才说‘又’是什么意思?”很反常的,空太没有听从千寻的吩咐,而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是傻瓜吗?”千寻以看白痴的目光直视着他“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他不就行了!切,都是一群不让人省心的小屁孩!”
带着这样的抱怨,她又回了房间。
“‘又’的意思,就是说,这是第二次了哦!”
仁像幽灵一样漂了出来,带着一贯的标准营业性微笑,解答了他的疑问。
“第二次?那上一次是”
“这个,你就去问他本人吧!要是未经允许说出来的话,说不定,我会被那个家伙灭口哦!”
“去问本人吗?”空太看了看地上的钥匙,又看了看105室的房门,捡起了钥匙。
上次进来的时候,由于比较紧张,空太并没有仔细观察,这次,由于心存了解这个前辈的想法,空太看得特别仔细。
时臣的房间和他的房间在总体上并没有什么不同,靠墙的床,在床的对面是电脑桌和书桌,后面是衣柜,但是,在具体细节上,却又有些差异。
在时臣的房间,靠床的墙面上,距离床面半米的高度,床头不到一米的距离,挂着相互交叉的两把刀——木质的大太刀和钢铁的太刀,再想想这位前辈的身高,空太可以想象,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他想,就可以在一瞬间拿到兵器,然后劈出去。
书桌上除了平时的课本以外,还有轻小说,从书脊上看,是他的作品,但也只有他的作品,从最开始的《凉宫》到最新的《f/z》,一本不缺。
有些费力的打开挂着书包的衣柜,里面只有一套校服套黑色西装c以及配套的衬衫和内衣。
还真符合他的形象啊!
但是,那天他的神父装是哪里来的?
空太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想了想,他掀开了垂下的床单。
不出意外的,他发现了一个旅行箱——很大的那种,而且没有锁。
打开之后,出乎他意料的,里面的衣服很多,从校服到西装再到牛仔装c休闲装c短袖c背心ct恤c羽绒服各种衣服都有一件,还有上次的那件神父装,都整整齐齐的被放在里面。
看着这些从来没见过时臣穿的衣服,空太突然想起了仁给他说过的话。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他不会悲伤的错觉?”
“只是一个傲娇罢了。”
“明明想要得到,但是却由于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