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丹药也贴身放着,拉着燕白秋面对面的坐在床上。
“球球,这次我必须得走了,朝中的臣子该来的都来了,如若我再不行动话,司家可能背负一辈子的骂名。”众多的老臣子出动,就是为了请他出山,如若他再不去,不说这些心思叵测的老臣子如何的想着,就连他这个榆木脑袋的人都知晓,要不了一两天,整个太和县都会流传出对他,以及司家极为不利的谣言。
如今边疆危机,正是要人的时候,他作为司家的嫡系子孙,命中注定就是要在沙场中迟策。
司家人几代人都在沙场正纵横,身边也培养了无数的亲信,跟随着一批又一批的将士,对其新兵大战,排兵布阵都是极为的了解,将士们对于司家人也是推心置腹,都是带着极高的崇敬和绝对的臣服屈从。这是一种习惯,也是长久以来,边疆战士对司家种种累累战果的一种精神上的信仰。
司家人倒台,那些曾经跟随的军官和将士信仰也随着倒塌,这种几代人流传下来的精神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到来而延续,反而因为代替而变得不信任松懈,乃至成为一盘散沙。
将士的战斗力在不断的下降,这不仅仅是取决于一个将军行兵打战的经验,还有关于对这个将军的信服。
但凡是司家人在,那就是一杆鲜明的旗帜,只要这一杆旗帜不到,那么,这场大战必胜无疑。这就是那些年,将军和战士里内心的一种信念,而今没有了这些,军心动摇,再加上新皇的一意孤行,不善于指挥,导致边疆战事连连失利,眼看着边关城门即将要攻破,新皇这才急的夜不能寐。而这时,为了稳住军心,他还不能临阵逃脱,硬是冲在最前锋。
就因为此,将军战士连连折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