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怕?”
朱千户道:“尚璧请赐荐,何敢嫌怕,但不知在何处?”
曹雅兴道:“提督两广军务吴宣庆他这次来梧州府提调,是我的换帖,他兼管着广西全省营务处的差事,若投奔在那里,可望一个好点的照顾。大哥肯去时,我写封信荐去。”
朱千户道:“尚璧如此周旋,真是粉身难报!”曹雅兴道:“我们亲戚,何必如此?”曹雅兴当下亲笔写了一封信。
到了朱千户出发的十日,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在曹明府的别院的时候,曹明府揉了揉一夜无眠的眼睛,走出房外。院内停着一辆蓝篷轿子,四十来岁的男仆曹明,正恭恭敬敬地在一旁候着。
清晨像露珠一样清新却沉甸甸坠在花瓣上,曹氏明府长长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开始指挥用佣人往曹铭雨曹雅兴的二儿子车上搬东西:“该带上的都带上,吃的穿的,文房四宝,你是文书,打仗的是你就不要掺乎,好好听你朱叔叔的话,记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