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府。
王保保诧异的看着眼前国师府的管家福伯:“国师邀请我过府一叙?”国师白羽素来与七王府交好,扎牙笃与其更是关系亲密,王保保与之几乎素无交集,今日却听国师府管家来访,于是收到了意料之外的邀请。
“是的世子殿下,国师的确是吩咐老奴来邀请殿下的。”福伯微微躬身答道。
“唔,本世子知道了,你回去回报国师,就说本世子今晚便去。”王保保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想必这么光明正大的邀请应该没什么危险,便去看看白羽究竟耍什么花样……
夜幕降临,王保保乘着轿子到了国师府,门口守卫早就收到上面消息,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将其迎进府内。
走进国师府不久,白羽一身月白长衫迎了出来,远远拱手笑道:“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王保保摸不准白羽究竟是什么想法,只得还礼道:“国师多礼了,不知国师相邀所为何事啊?我这心里可是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呢~~~”
白羽笑道:“进去再说,请吧。”
两人并肩走进书房,分宾主而坐。早有美艳侍女送上香茗,白羽端起茶杯目视福伯,福伯会意,低声道:“老奴告退!”说着躬身走出书房,带上房门。
书房内只余白羽和王保保两人慢悠悠品茶的声音,片刻之后,王保保道:“国师,现在茶已经喝过了,还请说明你的意思吧?”
“哈哈,专为上次之事而邀世子。上次是本国师思虑不周,不知令妹早有意中人,却是乱拉红线,贻笑大方,特此向世子及王爷告罪的~~~”
王保保闻言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总算看出来白羽真的并无恶意,至少暂时如此。“国师言重了,国师本是良媒,奈何舍妹不愿。扫了国师的面子,说起来倒是保保该向国师谢罪才是!”
花花轿子人抬人,双方都有意示好的情况下,自然宾主尽欢,暂时解除了误会之后。两人谈天说地,仿佛多年的好友一般。
王保保虽然几乎不通武艺,但他深得汝阳王兵法韬略的真传,此刻谈来滔滔不绝,着实让本来不屑一顾的白羽刮目相看。
白羽心道:“这王保保和汝阳王还真不可小视,虽然在我看来如同蝼蚁一般,但他们父子对于兵国之道的见解倒真是不负其兵马大元帅的名头……”
双方有意交好,谈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才依依惜别。这个消息迅速在大都权贵之间传开,一时间议论纷纷。
七王府。
七王爷脸色阴沉如水,面前的扎牙笃怨恨道:“父王。若不是你当日贪心不足,国师白羽又怎么会靠到汝阳王那边去!如此一来,我们前面的努力几乎白费了!”
七王爷默不作声,他也知道是自己想太多了,此刻倒也怨不得扎牙笃埋怨,强忍怒火道:“事已至此,我们暂且低调一点吧。白羽那等自傲的人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向汝阳王低头,这其中必有缘故,过段时间他们必然也会瓦解的,到时候再想办法不迟!”
扎牙笃心中怒火更甚。“哼!刚准备让汝阳王府付出代价,这白羽却横插一手,该死的白羽,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引荐给皇上!汉人果然忘恩负义!”
大都权贵之间暗中较量的同时。武当山上也颇不平静。
宋青书和张无忌两人从石帆走后就被宋远桥处罚面壁思过,两人虽没有再次打斗,彼此间却更加看不顺眼,均觉得对方是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总想找个机会将其除去。
此时,武当大殿中。鹤发童颜的张三丰正坐在殿中蒲团上,相对的武当诸侠也在场,连残废了二十年的俞岱岩也被抬到了大殿中。
张三丰此刻神色肃穆,“为师自年少时被逐出少林,几经辗转创下武当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