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女人呢?”
“即便是女人。那也是野蛮的女人,无需顾虑,对于野蛮人来说,没有男女区别!”
26具被脱下了军装,浑身的尸体,不分男女,被绳索悬挂在要塞的城墙下,这一切都落入了黄厉的眼中,他收回千里眼,巨大的力量将镜筒捏的嘎吱作响,这是侮辱!
黄厉冷笑着对身旁的莱利说:
“好吧,他激怒了我。”
“他是胜利者,他当然有权利做任何事,尽管这已经使得上帝蒙羞。”
“这个多尼芬将军,就真的以为他已经获胜了?”
“那你想怎么做?”
他的军队刚刚击溃了前来试探的骑兵连队,80名骑兵只逃回去了18名,扼守在多尼芬旧军营的10个连队更不敢前来挑衅了,他们的后方暂时不太可能出现大规模的追兵,莱利认为是可以朝加利福尼亚前进的时候。
“无论他是否获胜,战争结束了,我们还逗留在这里干什么,我们该抓紧时间回到加利福尼亚去。”
“他把我士兵的尸体吊起来,就这样脱光了挂在城墙上,好像他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用他自己的法庭进行了绞刑宣判一般!”
“我们得为活着的人考虑,李,别信那个骑兵少将,他不可能把印第安人找回来的!”
奈科斯少将的意外到来让黄厉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希望加入加州军队,准确地说是加入黄厉的军队,甚至愿意给加州人带来一场胜利,他拍着胸脯保证能够把那些逃走的印第安人重新召唤回来,只要陷阱布置的合适,可以把多尼芬埋葬在特拉维斯。
对于这样的提议,科尔尼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他不能就这样灰溜溜地逃回加利福尼亚,多尼芬一定会大肆渲染他的失败,还会给他扣上一顶叛国者的帽子,那样,他在加利福尼亚将无立锥之地。
所以,他跟着奈科斯少将一起去召集印第安人,没有给黄厉考虑的时间,就这样孤注一掷地跟着墨西哥骑兵向着北面的山篱去了。
“乌雷利亚需要墨西哥的第一场胜利,科尔尼想要让多尼芬死,多尼芬同样想要一场完美的战斗来打开墨西哥城的大门,可我们呢,只是想回到加利福尼亚去罢了,我们不要在陷入他们的阴谋中了,李。”
“也许你说的对,莱利,可是,那个狂妄的中将不该做这样的事,他以为我是什么人,我的士兵又是什么人?一群愚昧无知的野蛮人吗?他这是在自掘坟墓,莱利!”
“上帝啊,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黄厉不知道,他只知道,多尼芬的行为刺伤了他的自尊,原来美国将军把他们当做了乌合之众,当成了那些可以任由他们肆意杀戮而没有还击力量的印第安人,在黄厉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呐喊着:
“我们是汉人,是骄傲的汉人,你们这些美国佬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你们以野蛮的手段来对待我们,我们必将以牙还牙,把你们加诸在我们身上的屈辱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多尼芬,活不过明天了。”
“不,你疯了,你和科尔尼一样,都疯了!我。。。。。。我要离开,我必须离开!”
“你请自便!”
“。。。。。。我并非懦弱,我得为我的家人考虑,李,你也该为你自己的家人考虑。”
在黄厉的注视下,莱利选择了退走,他带着自己的士兵骑上黄厉缴获的马匹,朝着西北方的加州逃去,他们也许会死在劫匪c土著c政府军的手里,但他绝对不愿意留在这里和多尼芬死磕,这是一场让人绝望的战争,根本看不到胜利的苗头。
黄厉的身旁又只剩下了合成人士兵们,这些士兵表情麻木,他们没有正常人该有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