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亩还没有搞出来呢,又把主意打到了另外的900英亩上,贪心不足蛇吞象,说的就是黄厉这种人吧。
“我有预感,这些土地在不久的将来会升值。”
“。。。。。。”
蕾切尔和安格斯都不相信他说的预言,可是又隐隐的希望事情是这样发展下去,黄厉只是同意了安格斯的请求,安格斯很高兴地回去和同伴们欢呼,于是他们借了两辆马车走,去旧金山拉他们的眷属回来。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大家都钻进了圆锥帐篷休息,黄厉独自躺在最靠外的帐篷,尽管安排了哨兵,他还是对这些屁大点的孩子们不放心,而且后半夜,安格斯的亲眷们就要过来,他得负责接应他们。
夜已深,黄厉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外面的骚动声,他从地铺上爬起来,攥上燧发枪,撩开帐篷口的野牛皮,问道:
“安格斯回来了吗?”
“不是的,战争之象,是一群。。。。。。南面来的白人,呃,还有印第安人。”
“什么?”
黄厉朝着门口走去,黄厉越过胡恩庄园的牌子,齐柏伦一家也被惊醒了,他们提着长枪打着火把凑了过来,在这种时候,就是考验邻居感情的时候,他们有义务帮助邻居,尽管邻居强大地让他们帮不上什么。
火把照亮了这些人的行踪,这是一支4人组成的小团队,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男人是个画着浓妆的印第安人,头顶上戴着一个野牛头做的帽子,身上挂着他们种族特有的装饰,手中没有长枪,拿着一根野牛尾巴装饰的长矛,他的眼神很空洞,嘴唇干裂,看起来渴极了。
三个女人中有两个白人,从她们两的打扮来看很像西班牙人,或者说墨西哥人,其中一个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断断续续地啼哭着,伸出稚嫩的小手扒拉着母亲的帽檐上的流苏,另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头发散乱的小女孩,看个头差不多有黄娜娜那么大。
另一个女人是个棕皮肤的混血,嘴唇很厚,眼睛很大,脸上挂满了泪痕,四人身上都有一种长途跋涉的疲惫,那个印第安人正在试图和守在门口的小子们交涉,可小子们却听不懂他的语言。
科曼奇人,印第安部落中最好的骑手没有之一,也最不愿意向白人妥协的部落,从东面打到西面,从北面打到南面,好像天生就少了膝盖关节的科曼奇人,从来都是站着死的杰出代表,目前绝大多数还能拿得出手的部落都居住在墨西哥的科曼奇利亚地区。
“李,我想他们一定走了很长的路,要不让他们到我那里歇歇。”
齐柏伦提出了建议,因为所谓的胡恩庄园现在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没有,黄厉却冲他微笑道:
“不用麻烦了,齐柏伦先生,我这的帐篷凑合一下也能支撑过去。”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在对面。”
齐柏伦冲他挤了挤眼睛,意思是如果这些人来者不善的话,他随时可以带着大儿子过来支援,黄厉冲他点了点头,有这么一个热心的邻居,让他感到是一种幸运在眷顾他。
“蕾切尔,给女人和小孩找个帐篷,给她们水和食物。”
蕾切尔也起来了,招呼着三个女人到帐篷里歇息,那个科曼奇人见黄厉会说英语,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开,用生硬的英语说:
“你们是哪族人?为什么会在白人的土地上定居?”
“进帐篷说话,白羽毛、鹿角、约翰、汤姆,你们也进来。”
科曼奇人跟着他走进了圆锥帐篷,围着熄灭的篝火坐下,黄厉递过去一个玻璃杯,用装水的瓶子给他倒了一杯水,科曼奇人仰脖子把水喝掉,黄厉干脆把水瓶递过去,他也不客气,举着瓶子咕噜咕噜地猛灌一气。
“汤姆先生,给他拿点食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