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我想和他在一起!让我和他在一起吧!”
车队中的所有人几乎都低下了头,这种生离死别的感触一次又一次地扎着他们的心坎,平心而论,谁都无法面对这样残酷冰冷的事实。
琼斯先生奋力地把女士拉起来,可被妻子一下推开,她表情绝望地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看看我们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这就是你说的好日子吗?”
琼斯先生一脸漠然地没有丝毫反应,在自由和生存之间,他做出了选择,他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走的。
“作为黑人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怎么就不明白呢?”
更加沉重的话题压着大家都说不出话来,尽管女士没有说得很清楚,但大家的耳朵都被带刺的话刺得生疼,霍西低下了头,不知如何劝说,何止是黑人没有自知之明,他这个队长也当的没有自知之明,没有准备充分,就上了西进这条不归路,现在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不西进也不可能了。
一脸麻木的琼斯先生只能说:
“我们会回来为他扫墓的。”
“然后在献上鲜花,什么时候?我会连这个地方都找不到的!”
凯恩把枪递给米克斯,策马过来,轻声地安慰道:
“我可以帮你,女士,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回来,你就可以看看你的孩子了。”
“真的么?”
“任何时候。”
说着,他下马和琼斯先生一起扶起了她,大家这才能够回归到正常的工作状态中去。车队向着西边走了一周,终于来到了落基山脉,他们的粮食早就告罄,好在牛马都找了回来,而且队伍中有很多娴熟的猎人,能够通过猎杀动物来作为补充。
从这个时候开始,真正的考验才凸显出来,山区里的小道是多年前的早起拓荒者和冒险者们留下来的,地势崎岖,路面泥泞,很多时候,男人女人们一齐上阵才能把大篷车和马匹整上去。
而往往当他们整上了看似高不可攀的斜坡后,上面还有更高更陡峭的道路在等待着他们。
“努力啊!加油啊,大家一起用力!”
霍西顶在一辆大篷车的后面,身旁是七个男人,这条路的坡度已经超过了45°,这辆篷车挂着四匹马都拖不动,马夫的鞭子都抽的不忍心了,马匹打着响鼻,蹄子抬起来放下去,一寸一寸地朝上挪,车轮两侧都是一个男人带着女人小孩用棒子撬,用肩膀扛,篷车上装了650KG左右的货物,使得篷车每一次产生剧烈的摇晃都让后面负责推车的心中颤动。
“后面的,再上来两个男人!”
篷车顶在了一块凸起的乱石上,霍西已经精疲力竭了,他冲着后面的篷车嘶吼道,可后面的人一样也是处在难上难下的境地,哪里腾得出人手。
“稳住,稳住!”
霍西他们顶着的是第一辆篷车,所有人都紧绷着一股劲想要把篷车一次性弄上去,霍西见后面没人上来,便对身边的人鼓起道:
“再来一次,加油,上去了咱们就扎营。”
也许是被霍西难得的仁慈给感动了,众人的力量再次回到了肌肉中,一声哐嘡的巨响过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轮子顶过去了,可接下来,“咔嚓”的木材折断声让所有人都汗毛倒立,左侧前车轮上的辐条发生了断裂。
“安博先生,稳住!大家顶住!”
“该死的!顶住啊!”
大家都知道现在必须要顶住,可现实是谁也顶不住,篷车的车体朝后一坐,一桶固定在篷车后方的牛油崩断了绳子,朝着跟在后方的篷车砸去。
“快闪开!”
霍西徒劳地喊着,可后面的人根本没办法闪开,身旁不是峭壁就是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