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江夏王不忍心看她们被吓到的样子,听谢金莲说话,连忙道,“对对,谢夫人,你快劝劝柳夫人,何必这样执拗,真搞到不可收拾就不好了!”
柳玉如忽然笑了,冲王爷道,“王爷,求求你就放过我们吧,毒酒我是不会喝的。”
褚遂良长出了一口气,“早这样不就好了!这么说,柳夫人你是想通了?”
柳玉如道,“两位大人,我想通了。苏氏进门的事我还是那个意见,我是不会同意她进门的。”江夏王和褚遂良脸色一变,听柳玉如说,“但是,我的意思还重要么?我都不是高府里的人了。两位大人不会只凭我的这句话就逼我喝这毒酒吧?”
樊莺道,“对呀,两位大人,我柳姐姐说的对!你们找错了人。”
褚遂良怒道,“我和王爷这不是这不是想把好事办好吗?谁知你们这样不通气!你出了高府的门就算完了?不要想的太简单,一个流徒c戴罪之身,私离徙地”
柳玉如道,“可是这也够不上死罪呀,顶多两位大人说,再流放我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毒酒轮不到我喝呢!”
她感到又是一阵恶心,又不想怀孕这件事情在这两个人的面前表现出来,于是强忍着不呕c急忙抓起了桌上的醋瓶子c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些在盘子里,然后十分文雅地举箸吃了下去。
“可你这是在恶意抵制皇帝陛下的美意!谁不知道高别驾在家里都是听你的,你好哇,不但不同意c还跑了出来,那么高别驾怎么会收留苏氏,还不是最后抗旨”
柳玉如笑道,“既然褚大人你这样明白,还不快去西州找高别驾,只说是皇旨,你说别驾是听我的还是听皇上的?”
江夏王说,“可以想到,只要我们到了西州把旨意一宣,苏氏名正言顺就住进去了,而柳夫人你们却在这里耍小性子c吃这些苦菜。听本王一句劝,还是同意了吧。”
柳玉如已经无话,再抓起那只瓶子往盘子里倒,似乎很满意醋的滋味。褚遂良瞪大了眼睛,看到她拿的是自己和王爷带来的那只,两只瓶子怎么一模一样!!而她们原来的那只醋瓶子就摆在边儿上。
江夏王也发现了,听柳玉如一边倒醋边嘀咕,“我就不喝的让我喝没门儿。谁听说过传旨不找正主儿,却冲了无关人送毒酒的”
李道宗睨着她终于放下醋瓶子,痛心疾首,对褚遂良道,“褚大人,想我李道宗与西州高大人,那是忘年之交!那时他与柳c樊二位同至鄂州,本王正因造船之事一筹莫展。是他们有如神至c神采奕奕,谈笑间帮本王解了大难。哪知短短时日,柳夫人被我们逼出了高府c而陛下交待之事也没有下落!道宗真是既愧对陛下c又愧对小友,在柳夫人的面前也无地自容!你c你回去向陛下复命,道宗是没脸回去了!!”
说着,一把抄起桌上他们带来的那瓶醋,已经少了不少,再不喝的话早晚露馅儿——他在几个人惊愕的注视下,一仰脖儿喝了个干净,“叭”地一下将醋瓶子摔碎在院子里,手捂了肚子c面容抽搐,“艰难”地对褚遂良道:
“褚褚大人,把我带回长安去吧!”说着眼一闭下子伏在褚遂良的身上。褚遂良极力支持着江夏王沉重的身躯,慌忙高声叫院外的随从,“快来人,王爷中毒了!”
院外那些人一下子闯进来五c六个,抬起李道宗匆忙出了院子。
柳玉如和樊莺c谢金莲早就惊呆了,她们哪里想的到李道宗的脾气这样狗!!三人谁都忘了动上一动,好半晌,柳玉如才道,“抗旨的毒酒呀,他真喝了!”
她们这才想起来要跑出去看,发现街上已经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了。柳玉如这才真的怕起来,“金莲,江夏王死在我们山阳镇,这下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