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缺点钱。”
她眉头冲徐滢挑啊挑的。
徐滢冷哼:“我也没钱。”她过门才多久?杨氏给的嫁妆虽然不少,但压箱钱是不能动的,田产什么的起码得一年后才开始有收益,现在找她要钱,不是找没趣么?
袁紫伊啧了声说道:“我只缺一万两,你投给我入干股,我保证两年之后让你连本带利有钱收!而且我的手段你还不相信么?前世里我凭什么把我继母拿捏住?还不是靠我暗地里赚了有钱在手?我跟你说,你光靠田庄子那点收入能赚多少钱?如今盛世昌平,要赚大钱,还得行商!”
徐滢又冷哼:“你才当了半年商户,说得倒像是干了一辈子买卖营生似的!”
这家伙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是前朝首辅之女?还记不记得当年她也是京师里首屈一指的淑女?
不过说到她这生意眼光,她倒是不怀疑的。
可是她真不想拿这钱出来做买卖,这钱是杨氏给她亲女儿压箱底的,她用着有点亏心。再说了,才过门就动用嫁妆钱,也不好不是?
她琢磨了下,说道:“我这钱不能动,不过,我给你想想办法。”
袁紫伊也没有意见。反正她本来也不是想逼她拿嫁妆,只要答应帮忙就成。
王府里斗来斗去的时候,宋澈跟吴国公他们在议事厅议事。
有炸毛狮子在的会上气氛总是格外严肃。尤其今儿议的又是衙门里增减官吏的事情。下面人递了一大叠兵部送来的草拟名单,宋澈翻了两页脸色便已黑得像锅底。吴国公想要喝口茶,有这么一尊神杵在旁边,那茶含在口里实在也咽不下去。
好容易散会,回了房才罐了半碗水,宋澈又追进来了:“兵部是不是太敷衍我们了?尽找些愣头青来挑大梁,世叔怎么也不骂骂他们?!”
吴国公险些被水呛了。这兵部下的单子,他凭什么去骂人家?他既不是亲王,也不是打小就受宠的皇侄,没有兵部的虎符,他还不敢调兵哩!还说人家是愣头青,你自己不正是愣头青里的头儿?见过狂的,没见过狂得这么大言不惭的!
他徒手抹了把脸,语重心长道:“贤侄啊,这单子可是经皇上过过目的,咱们可没道理骂他们哪。”
端亲王上哪儿去了?明知道今儿有事要议偏不来!他真怀疑他是猜到这小子会炸毛,所以才故意缺席的!
宋澈皱眉觑着他:“皇上最近忙着纠查两湖稻粮,哪里有心思细看这些?必是兵部那些人趁着皇上正忙钻了空子!这里好些个人都是要调去卫所的,那些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他们担得起这样的大任吗?咱们五军衙门的将官任命却由他们文官指派,这根本就不合理!”
吴国公一脸无语。
虽说他也觉得不合理,但这规矩是老祖宗定下的,他能有什么办法?皇帝都不见得同意改制呢。
这小子还真是万年不改的牛脾气。
他拿起帽子来:“我还有事要去趟宫里,这事先这么着吧,等王爷过来再说吧,啊!”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出了房门,真难为一把年纪腿脚还这么利索。
袁紫伊午饭后吃了碗茶,就告辞了。
当然也还是教了两手缝缝补补的诀窍给徐滢,起码寸来长的小口子勉勉强强已能蒙混过去。
徐滢正想着人往徐家去一趟,偏赶上宋澈回来了。看到丫鬟们正在撤着的点心盘子,才听说袁紫伊已经来过。徐滢顺道把宁夫人那点事给说了,而后道:“早前你答应过帮袁家捐官到中军营,现在咱们亲也成了,正该办这个事了吧?”
说到底这点事还不是因为袁紫伊的身份引起?
她统共就这么个能放心交底的朋友,日后自然免不了往来,可是往来多了,恐怕也还会有别的麻烦产生,若是把袁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