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别说碰女人,恐怕连女人手都没拉过。这可如何是好?堂堂的亲王世子,洞房里表现不好,那可忒没面子。”
说到这里他又不自然地咳嗽了下。
两个老家伙在这里讨论小辈的闺房事,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言官弹骇老不正经。
端亲王听到他说宋澈连女人手都没拉过,心里就嗤了。小看人家了吧?别说拉手,人家连嘴都早嘬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人家嘬他,又不是他嘬人家,真到了洞房……不定怎么样呢。
他定了定神,就说道:“那皇兄有什么高见?”
“办法倒是有,也给她个宫女就是了。可给宫女容易,关键是他会干吗?”皇帝望着他,“朕很怀疑他会直接把人家大卸八块丢出王府!”
端亲王想象了一下,这个确实有可能。
他自从小时候养了那只乌龟,到如今再也看不上别的乌龟,想来徐滢的地位比他的乌龟是不会低的。
“要不你去教教?”皇帝斜眼睨着他。
端亲王一口茶从鼻子里喷出来,“您就不怕让我教,回头他心里有阴影?”
他们父子至今没同桌吃过一顿饭,没说过除去公事之外的话一次超过十句,他至今不知道他除了乌龟和徐滢以及甜食还喜欢什么,这么样的父子关系,他去教他这些房事?宋澈有脸听他也没脸说啊!
“那还是您教吧,您经验比我丰富。”他拿帕子抹着脸说道。
皇帝瞪着他,想了会儿,转身从锦榻的褥子底下翻出几本小书来:“你把这个拿给他去。”
端亲王愣住。
宋澈跟徐镛一块去的工部看家俱,因着他要应试便就放了他几日假,这里正在衙门里给自己沏茶,就见端亲王揣着袖子磨磨蹭蹭地抬脚进了门。
他面色不由得凝了凝。
端亲王环顾一下四处,然后走到他旁侧坐下,说道:“家俱打得怎么样了?”
他说道:“差不多了。”
端亲王找不到别的话来说,又觉袖子里几本书着实烫手,扭头看了看外面,便就急速地掏出来给了他,“皇上给你的,好好收着,回了王府自己琢磨去!”他也不想在衙门里这种跟房事搭不着边的地方跟他传递春*宫,但是揣在身上他更觉不自在。
说完他就起了身,连宋澈的脸也不敢看,掉头出门去了。
宋澈也讷闷得很,皇帝虽然常有稀奇的东西赐给他,但赐小人书却还从没有过。
当即就好奇地翻起来。
翻着翻着他就觉得四肢发热了,再翻着翻着他就觉得四肢血液全往头上涌了!
他虽然未经人事,但有宋裕那家伙时不时地耳提面命,他也没有傻到连这个都认不出来的地步!这画上一页页全是扒光了衣服的男男女女交缠一起的各种姿势,刚才端亲王的动作又那么鬼鬼祟祟,这若不是春宫又会是什么?!
他面红如血,立刻跳起来把它们扔到后头去了!
居然拿这些东西来污他的眼!他们太过份了!皇帝居然看这种东西,简直有损他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太过份了!
他又羞又愤,想想扔了还不过瘾,走过去抓起来,又噔噔出了门,往端亲王房里冲去。
端亲王正伏案看公文,宋澈啪地将几本小人书甩在他案上:“这东西我不要!要看你去看!”
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端亲王气得要追上去揍他,一看有小吏正进门送卷宗,只得手忙脚乱先将这东西给揣起来。
徐家三房里拂松苑后的抱厦已经清扫干净,几个人已经围在桌畔坐下来。
敞轩长窗打开着,外头大桂树正时浓时淡地送进花香。
今儿的饭菜是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