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姒见陈濯竟是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很快便觉得脸颊有些发热,那半嗔神情便有些撑不住,垂下目光,声音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些:“你倒是说话呀。”
“我,”一时间陈濯竟觉得口舌都干燥起来,“我只是怕你生气。旁人和旁的事情都不要紧,你不生气才好。”
如姒听陈濯此时口才能力几乎归零,与叙述案情之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那我若是已经生气了呢?”
陈濯望着她的莲瓣小脸上又换了欢喜笑靥,仿佛漫天皆是开香甜,只觉自己心神都要沉醉其中,更不知道应当如何应答了。
便在此时,一句带了些醉意的粗鄙言语却忽然在不远处滑过:“……不就那个姓素的俏寡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