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就是个例子。难道,这里面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没错,是五月底,陈泰死了,所以鞑子不得不退兵了。”
“啊?是被那位大帅击杀的?”
听到这个答案,张煌言登时便是一愣——江浙明军对上八旗军现在已经到了砍瓜切菜的地步,甚至都不用陈文出手,这份战斗力实在匪夷所思。只不过,此时此刻的陈文和王江的面色却突然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了。
“那个家伙自己病死的,真是太便宜他了。”
历史上的常德之战正是生在永历九年的四五月间,可是作为主帅的宁南靖寇大将军陈泰却并没有能参战,因为他恰好就是在五月时病死的。可是即便如此,有洪承畴在,刘文秀却还是没有占到这个千载难逢的大便宜。现在就连陈文也没有能捡到这个便宜,他都不知道该些什么。
“那秦藩呢?”
“秦藩?”听到这个词,陈文冷冷一笑,继而道:“应该是西贼孙可望,这厮大抵是知道了鞑子撤军以及我部的永嘉师赶到江西,在日前也已经放弃了插岭关外的对峙,邀请我赴长沙参加他的鸿门宴,老子才没空搭理他呢。”
孙可望赶在陈文北上进攻杭州时出兵挑衅,摆明了就是在牵制他,以防陈文的实力攀升过快,将他压下去。事实上,除了皇帝在手,孙可望的实力已经被陈文压了下去,这一点他的幕僚应该有自知之明,所以当范文程撤军和陈文的机动部队进入江西,他立刻就结束了武装对峙,摆出了和谈的架势。
“那接下来,辅仁打算如何?”
“还能如何?暴兵c攀科技树c等济尔哈朗那个鞑子南下。下次孙可望要是还敢来,定要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残忍。”
虽然不太明白陈文口中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用词,但是张煌言却依旧能够感到这其中的自信,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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