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佳,说明白了就是个急功近利的豆腐渣工程。至永历二年时,女墙尽塌,城墙多有破损,所以去年洪承畴才会放弃此间,退而在广信府城修筑棱堡,以作固守之用。
明军收复玉山后,原计划在城外修筑棱堡,以达到互为犄角之效,但是随着扩编的进行,玉山棱堡计划废止,只是修复了城防,进行了必要的加固,仅此而已。原以为只是以防万一,谁知道这个万一竟然真的被撞上了,反倒是导致了义乌等三营坐困愁城。
陈文得到李瑞鑫的报急后,连夜将这份情报带到随军的参谋司,连同此前的情报汇总,同时进行参谋作业。
“根据情报显示:永丰县已经陷落,杨家兄弟已死,出兵的是江西提督刘光弼。而在玉琅溪与我军遭遇的,则是经标前镇提督白广恩的部队”
由于洪承畴的封锁令和迁界令的存在,情报的传递越加困难,尤其是经标五镇训练的南昌,南昌幕府反谍的力度也很大,情报搜集困难。在此之前,能够搜集到的情报无非是清军订制大量的鸟铳和长矛,自北方抽调了大量的绿营兵南下,组成了经标五镇。
五镇提督之中,李本深和胡茂祯是高杰的部下,张勇此前是甘肃总兵,刘芳名是宁夏总兵,白广恩最初是流寇,此前则是旗下官。这五个人看上去联系不大,但是在籍贯上不是陕西,就是宁夏。在明末,不是陕西流寇,就是秦军,可以说是如今北方绿营中最为善战的一批武将了。
如果再加上辽东籍武将刘光弼和杨捷,以及这七个武将麾下按照洪承畴的上书所抽调的“山陕宣大关辽堪战将兵”,可以说是代表了满清绿营的最高水平战斗力。
“大帅,鞑子的步兵战阵,似乎是在模仿咱们的长枪阵啊。”
模仿?
刚刚得到消息说清军在大批量打造鸟铳和长矛时,陈文就已经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原因无他,只有长兵,没有短兵,这不符合清军的惯用战法,如果仅仅是为了不在明军的长枪阵和鸳鸯阵面前露怯的话,那么反倒是丢了自身的长处。
最初,陈文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如今一想,却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记得,李瑞鑫说鞑子的战阵移动度极其缓慢,可有此句?”
听到陈文问话,随军参谋司参谋张恭彦扫了一眼报急文书,立刻便回答道:“确有此句。”
“我记得,李瑞鑫提到过,两军接触后,鞑子的鸟铳手会弃铳抽刀,蹲下身子凑过来搏斗,可有此话?”
“确有此句。”
“我记得,李瑞鑫说,探马打探清楚,说鞑子的鸟铳手和长矛手的比例大概是一半一半?”
“确实如此。”
行动缓慢c老鼠战比一的火铳长矛比
陈文越想就是越是觉得熟悉,似乎在脑海中真的有过这么一个片段,片段中便是这样编制的一支军队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作战。
思来想去,直到良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东西以前他也玩过,不过不是给自家的军队编练,而是用来帮助一支友军提升战斗力!
“不是模仿咱们,是西班牙方阵!”
在天台山的时候,陈文曾经帮助俞国望编练过西班牙方阵,不过他教给俞国望的乃是刚刚去掉了瑞士长戟的版本,因为周遭的清军,其骑兵比之俞国望所部皆是有着压倒性优势,没有盾牌的话,骑射对于本就天台山明军本就脆弱的肉搏步兵会造成很大的麻烦。
可是现在,清军的编制只有长矛手和鸟铳手,再算上一比一的比例,那么只可能是西班牙方阵展到终极阶段时的样子。至少在他的印象中,只有西班牙方阵和戚继光在北方的步兵营有一比一的火器c肉搏兵种比例,其他的实在没有印象。
“西班牙方阵?”
这个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