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对于高丽与中原王朝的恶意交流,最早的记载应该是隋炀帝三征高丽。更新最快
而就黄杰在奇梦中所见,至少在他所窥见的天机中,中国至少有三个王朝的灭亡和朝鲜有直接联系。
如果不是隋炀帝杨广三征高句丽,隋朝的统治很可能还能延续几十到上百年;如果不是万皇帝拼到财政破产去“抗日援朝”,明朝或许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会让满清的努尔哈赤家族摘了桃子;如果大清国没有在甲午战争中败北,光鲜亮丽的洋务运动或许还能煳弄世界几十年。
当然,还有一次“抗美援朝”,据说是挽救了“中华民国”,但最终结局如何奇梦并没有给出定论。
然而,在这其中最让人想不通的,却还是隋炀帝为什么要矢志不渝地去打高句丽,甚至打到国破家亡也不改初衷。
对于后世来说,隋炀帝此举往往被解读为非理性的疯狂行为,再或者无非就是好大喜功、穷兵黩武,反正就是连“保家卫国”此等水平的解释站不住脚。
就中国史来看,将如此一场大规模战争的发动归因于某个昏君的“疯狂”,可能也是绝无仅有的。
不过,叫黄杰来看,要戳破这种观点非常容易,即使隋炀帝是昏君,那隋文帝杨坚和唐太宗李世民总不是了吧,可这两个“圣君”级的皇帝不但都打过高句丽,而且最搞笑的是他们也都没有打赢。
那么,事情就很明显了,一个横跨两朝,四代帝王(隋文帝、隋炀帝、唐太宗、唐高宗)都不惜以战争解决的“高句丽问题”,就一定不能简单粗暴地用“疯狂”来解释了。
就以宋初时,寇准在搞出澶渊之盟后,曾就宋、辽、西夏(当时西夏还未建立,还是党项人弄出来的部落联盟),认为大宋要是弄不翻契丹辽国,就没有必要加强对西北党项人地盘的控制,并前瞻性的指出“党项欲立必破辽”的军事思想。
实际上,顺着寇准的思路来看,党项人后来建立西夏,虽然也学着辽国对大宋打草谷,但实际上一直都以辽国作为学习与超越的榜样,认为大宋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但所有权却在辽国手中,只有干翻了辽国才能名正言顺的吃羊肉。
结果,党项人穷几代之力,一直都是在给辽国闹眼子、使绊子,哪怕出了李元昊这等稀世牛人,可最终还是没能干翻辽国,成为了疥癣之疾。
同样,新兴崛起的女真也是把辽国视为一座需要翻越的大山,而事实上也的确是干翻了辽国后天下就如通途一般。所以,这个时候咱们再来回头一瞧,便也不难发现这横跨两个王朝的四代伟帝为何要残念的一直想要设法征服高句丽,通俗点说就是:在他们看来,不征服高句丽,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统一天下。
一如西夏人的残念“不打过辽国,就不算取得了对大宋的侵略权”,和金国人做到的了“欲得大宋,先破契丹”一般。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似乎之前的高句丽人也好、后来的新罗、百济还有如今的高丽也好,他们似乎、应该、或许、可能从来没有研究过,唯一研究的东西,却是什么当年唐太宗李世民亲征高丽时,被高句丽将军渊盖苏文射瞎了一只眼,变成了独眼龙皇帝。
话说回来,以上种种,不过是在黄杰看完了十五轮车载床弩发射后,一时间无聊的随想,他一开始想的问题是为什么从隋炀帝到唐高宗,他们来打高句丽都打了败仗,然后也就延伸到了他们为什么要来打高句丽。而最后得出的结论,却又延伸到了他之前与种师道的商议“欲破女真,先取高丽。欲得高丽,必取仁川”,只是如今他发现自己好像又是想当然的思考问题,就眼下来看,何必要取仁川?
对啊!何必要取仁川,自己从清州的李家港上船,大摇大摆就从南浦登了陆,然后大摇大摆就来到了西京城下,如今还大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