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却成了老三,吃了大亏。如今俺有钱有人,做你等的东家自然好过做你等的四弟,这笔账俺不会算么?”
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雷豹也道:“唉!瞧你等兄弟都是少年英豪,意气勃发,若不是洒家的年岁羁绊,也想与你等结拜做了兄弟。”
黄大郎便嗤笑他道:“雷师傅也想来占这便宜,却也不想想,结拜了虽是居长,却还不如当叔叔来得好啊!”
雷豹便点头道:“咦!说来也是,做兄长哪有做叔叔好?”
有了这般胡扯闲谈,气氛倒也好了,杨宗保终于面露笑意时,却牵扯着脸上的伤口疼哼一声,黄大郎便忙与他看。只见他脸上的刀伤只是敷了伤药,原本刀口也算勉强合了,可方才动气时迸裂,如今怕是再难自愈。
再说了,如果按照目前的土法医治,只怕将来杨宗保的脸上会留下一个难看的巨大刀疤,未免有些不好。
想了想,黄大郎倒是记得自己再奇梦中瞧见了后世的大夫如何与人缝合伤口,心想这掏出肚肠治伤的手段自己怕还学不了,不过将这脸上的伤口缝合起来应该不难,便忙叫孙新去唤来福寿和月梅,然后叫他们一个去准备银针和夹子等物,一个去烧盐水。
不多久,东西倒也准备齐全,黄大郎这便动手。
先用盐水将伤口上的药物洗掉,洗完后见刀口两边的皮肉都已经已经泛白坏死,便用锋利的小刀将腐肉切了下来,直到挤出殷红鲜血这才停手,用盐水煮过取自杨宗保的头发穿了银针便小心的缝合起来。
还别说,黄大郎瞧见人的肚肠虽然会吐,却不晕血,再说跟着师尊朱桃椎这些年,倒也学过如何缝补衣衫,针线活的技能熟练度勉强也算入了门,不一会就在他脸上缝了条蜈蚣一样的线缝来,还真把两边外翻的皮肉合在了一起。
又用盐水好好洗了伤口外表,也不敷伤药,便用一卷干净的麻布包了,对杨宗保:“宗保哥哥,这几日却也再不要动怒,待伤口好了,俺想个法子与你遮挡,定叫你还了英姿飒爽的俊俏模样。”
杨宗保也算是硬汉,这般用盐水清洗伤口又缝针的,都没叫他哼出一声,但也出了满头的大汗,便笑道:“好说,便先谢过大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