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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磕磕绊绊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不断地思考着自己的用词。实在是不习惯古人说话。

    “母亲?我儿为何如此正式,平日里不都是叫阿娘吗?”轻轻的贴了贴自己的脸蛋。

    “没,没”言多必失,刚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一阵刺痛从脑袋之中传来,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崩裂开来。紧紧的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吼叫出声音。就因为一句母亲,从心底里,自己不愿意让眼前这女子如此的担忧。但是瞬间冒出来的冷汗和煞白的脸庞已经完全不用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怎么了?又难受了吗?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车夫,附近可有医馆,可有郎中?我儿。。。”

    “贺兰娘子,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老汉也不哪有知道医馆。往前再走上几里地,有驿站。估摸着可能有,在让大郎撑一会儿。”驾车的车夫粗声粗气的应答。

    “快一点,再快一点儿。”急促的催着。

    “好嘞,你抱稳了小丫头。驾,驾,驾。”马鞭狠狠地朝着马屁股一抽。骤然受了如此疼痛的马匹疯狂的朝着前方飞驰。所幸是官道,道路并不崎岖。

    “娘,月儿怕。”奶声奶气的一个小女孩的声音从女子身后传来。女子回身抱起小女孩,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娘在呢啊,月儿不怕,月儿不怕。”

    轻轻地拍着小女孩的后背,女子的泪珠又从眼中流出。从脸颊滴落,轻轻的粘在了女孩的脸上。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擦去了女子脸上的泪痕。

    “娘不哭,月儿不怕了。月儿保护娘和哥哥。娘不哭。”

    抱着幼小的女儿,看着痛苦的儿子。眼泪止不住的从脸颊滑落。

    “菩萨,只要您让我两个孩子好。我武顺愿献出一生,供奉您。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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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欲裂,就像是脑袋之中被人硬生生的塞进了什么一样。疯狂的抑制住自己的嘶吼。一大段一大段的记忆从头脑深处涌现。

    “哈哈哈,我的儿子生的就是这么标致,将来说媒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踏破我们家门槛。”一身穿着绿袍的男子抱着一个长得异常精致的小男孩而,得意的笑着。身后就是刚才那自称母亲的女子,眼角含笑的看着他们两个,显得异常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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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顺儿,我怕是不行了。敏之,敏月就交给你了。”同样是那个男子,此时却已经油尽灯枯。数人匍匐于床前,放声痛哭。其中男孩仿佛呆滞,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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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用力”

    肆意的**从房中传出,年仅八岁的小男孩站在房门外,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父亲过世刚刚一年之后,和自己的二叔在房中颠鸾倒凤。

    眼中那股刻在骨子里的冷意让人不敢直视。没有一个仆人看见,小男孩直视默默的走到后厨,轻轻的拿起了菜刀。然后默默的推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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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滚,带着你的儿子和女儿滚。就说你回乡探亲,记着比别宣扬出去,否则小心他们的命。”三五个家仆站在那个叫做贺兰越山的男人身后。而贺兰越山正在疯狂的咆哮,此时他的右手只剩下三根手指。鲜血流了一地,菜刀在地上静静的躺着。上边的鲜血宣誓着它的功绩。

    小男孩仍然很冷静,眼神没有一丝起伏。死死的盯着那个在不久前还亲过自己,抱过自己的二叔。只是白色的袍子上,沾满了鞋底的污泥,一向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乱于身后。脸上带着清清楚楚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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