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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完成之后,陈虎连忙把脑袋挤了进来,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是涨是跌?”
叶景诚长舒一口气,从容的说:“赚了二十。”
“才二十?”耗了一整天就这么点收获,陈虎不失望那是假的。很快又自我安慰道:“二十也好,好过没有嘛。”
“傻阿虎,诚哥说的应该是一手赚二十,七十二手应该是赚。”
许毅看到叶景诚那笑容,暗道绝对不可能只赚了二十,心算了一番说道:“七二一十四,一共是一千四百四十,可比我们开烧烤档赚多了。”
业务小妹偷偷捂着嘴笑,原来还觉得这两个人老土兼无脑,现在倒是觉得他们傻得可爱。于是耐心解释道:“两位先生,叶生所说的二十是指每吨。行内十吨又为之一手,724吨总共获利14480元。”
“多少!就这么半天赚了一万多?”
陈虎几乎一口脏话出来,真是我了个草,一开始他们在地盘打黑工不过三十一天,后来叶景诚捣鼓了一个烧烤摊来做,一天至少能赚他们半个月的工资。
现在转战期货市场,半天的收入抵过烧烤摊一个月的生意。那接下来这位好兄弟又会有什么计划?他都不敢想象叶景诚以后是怎样的光景。
陈虎的大嗓门引来办公室所有人的注视,有的人是暗讽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有的人则是看着自己的交易记录一阵唏嘘。
“叶生,不知道今晚你有没有时间。”业务小妹附到他耳边说:“今晚我想单独约你出来吃一顿饭。”
单单是叶景诚这笔交易,就能让她拿到两百块的提成。业务员之间自然存在竞争,为了让叶景诚继续在她这里进行交易,她不得不使上一些手段。
“不用了,这几天你记得准时到场就行。”叶景诚一眼看穿对方的心思,只是当下他还没那个闲心。对方的姿色或许可以吸引到其他男人,但对于他来说甚至有些看不上眼。
接下来一个多星期,叶景诚的身影一直出现在商品交易所。
期货这玩意价格真心很难搞得懂,有时候已经到最高点它还能涨,有时候就像没有底限的一直跌,叶景诚无可避免的做了几笔亏本生意。
所幸的是他一直保持理智,不会因为一时的跌价就手忙脚乱,看准时机来买跌止损或者是赔钱平仓。
叶景诚这几天活跃的表现,更是成为办公室的领导人物,甚至每次到场都被其他投资者团团围住,为的就是向他取经,或者是拿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