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也经历一遭,还真是悲伤到不能自已了!
“四哥,我知道他们或许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当我现在杨雨桐家门外,而开门的那个人是他,我就是接受不了,四哥,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没有哭泣没有大喊大叫,一切都很平静,谈四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妹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调皮挑事,让他帮忙打架的小孩子了,她被自己的外婆教养成了一个真正的贵女:无论什么时候自己多难过,都不会在人前哭,无论那个人是谁;可以笑,却要笑的有礼节,不可以笑出心里所想,只因为,那个人不值得。
尤记得小妹刚从英国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笑都不笑一下,自己还以为她是和自己生疏了,不要自己这个四哥了。后来注意到她对谁都是那样,特别高兴的时候才会抿一下嘴,嘴角微微上升,那就代表她在笑。后来大伯母说了,那是她母亲的教导结果,母亲为人处世信奉一个原则:真挚的笑,放弃的哭,都要留给真正值得的人。
本来这几年小妹已经改变了很多了,现在又变回了刚回来的样子,真是应了那句话“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一个韩子衿顶上他们全家的努力了,真是作孽,气!
“小五,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肯定有想法,怎么解决也有自己的办法,四哥不想插嘴,但是你现在这是做什么?作践自己吗?你这是图什么?亲者痛仇者快?”
“四哥,不只是因为他,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二哥我都有一种负罪感,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我才是害二哥的罪人啊!每次听爷爷问爸爸和叔叔有没有结果的时候,我都在偷听,甚至想,如果知道那个人是谁,如果爷爷他们碍于身份不好动手,那我可以亲自动手。可是,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谁!”
“小妹,你现在很不冷静,不能开车了,我已经让人过来给你把车开回去了,现在坐我车走吧!”
“好!”外婆还教过她,人要有自知之明,要会示弱,不要认为你的示弱丢人,没人理会你的示弱才叫丢人。
谈四揽着谈希凝上了他的大众辉腾,以正常车速缓缓驶离。
杨雨桐家所在的楼顶上,一个男人拿下望远镜,自言自语,“你就这么恨我吗,恨不得我去死,可是我爱你啊,所以无论你对我怎样,我都爱你,一如既往,你,只能是我的。”
“大哥,杨小姐怎么办?”
“呵,我一次次的容忍她,她一次次的刷新我的底线,这次虽然达到我的要求却让她伤心了,韩子衿走了之后带她去刑堂,我有话要问她。”
“是,大哥。”
如果谈希凝在这里,会不会认出这个被人叫做大哥的人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呢?
谈四带着谈希凝来到夜色酒吧,因为是白天酒吧还没开业,里面静悄悄的,他们随便找了个包间,谈四觉得现在小妹思想很危险,以前是避而不谈是觉得她能自我开解,现在看来可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还是指望自己,去把她的脑筋转过来吧!
“四哥,你不用说了,反正我知道,就是我的错!”
“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油盐不进了?”
“那是因为我懂,不论你说什么怎么说,事实都摆在那里,不管我怎么说和我没关系,都是不管用的,因为我就是凶手。”
“可那不是你的本意。”
“一个人酒醉后耍酒疯,冲动之下把他的妻子杀了,尽管平日里他们很恩爱,尽管他是酒醉后,但你能说他不是凶手吗?你能说他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吗?”
“这不一样,你为偷换概念!”
“没有,事实如此而已,一直都是你在强词夺理。”
“小五,没人怪你什么,为什么要一味地把罪名安在自己身上。二哥醒过来,也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