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微凉,木叶的醇香在夜空里到处流散。这时,一曲霓裳羽衣曲再度吹奏起来,嫣容又再起舞了!
那翩然若仙的舞姿,惊神绝艳的美好姿容,轻灵地踏着丝竹管弦的节奏,用袅娜的身姿和媚惑的眼神,一遍遍地描绘着对仙境的无限憧憬与向往。
随着一个旋身,嫣容的脸庞完全地朝向了段千仇的方向。
以段千仇的目力,纵然在夜色之下,隔着数十丈的距离,嫣容的面容仍是清晰可见。
这个女人,她见过,但只是在画中而已,跟花云妃一样。这个女人本来只应是凌霄阁中的一块宗牌而已,本来她只应是一个被刻在墓碑上的名字而已。
但她现在就在这儿!
这么真切,这么真实地在这高台之上,对着如痴如醉的杨恒在起舞!
一见到她的真容,段千仇终于明白杨恒这段时间为什么会不顾所有大臣的反对,抛下朝中的所有一切,来到这远离烨煌城的鹿台,摒弃喧嚣与烦忧,看这月下美人的独舞。
因为这是杨恒数十年来夙愿:便是与这个女人长相厮守一辈子,而且只愿下世亦如此。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要他放弃什么,他都毫不在乎。
这个女人是杨恒在这数十年来,唯一爱过的女人——婉嫣容。
杨呓馨的生母婉嫣容,在生下呓馨之后不久,便香消玉殒了。
眼下这个高台之上的女人当然不是婉后重生。
不过这名叫做嫣容的女人生得却几乎与婉后一模一样。
除了容貌,连肤色,连身体,连说话的语气,甚至连气质都几乎一模一样。
杨恒望着她,象看着前世的"qg ren"一样,眼中溢满了爱意与。
嫣容一曲尚未舞毕,他已经上前紧紧地搂住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他粗野地扯下了嫣容的玉肩上的簿纱,撕开了她胸前的襟衣,然后疯狂地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她丰满莹白的胸脯里
在高台之上伴奏的宫中伶女被皇帝的这个举动吓傻了,她们停下了手中乐器的吹奏与敲打,羞红着脸,呆坐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
倒是在高台上待奉着的太监们知情识趣,齐齐高声喊道:“皇上请保重龙体,请保重龙体”如此反复三遍,杨恒仿佛才醒过来似的,整了整衣裳,笑了笑,稍有些尴尬地站在中央,望着怀中连连,面若桃李的嫣容道:“朕是有些情不自禁了,婉后,没吓着你吧!”
嫣容含羞道:“奴家不是婉后呢,皇上看错人了。”
杨恒豪笑道:“朕说你是,你便是。”
“婉后何等尊贵之人,皇上这样说,会折煞奴家的”嫣容后面的话没有能说出口,因为杨恒已经深深地吻上了她的樱唇。
嫣容“嘤咛”一声,一双玉臂紧紧地绕上了杨恒粗壮的颈项上,热烈地呼应着杨恒的深吻。
见到皇上如此火热的激情,周围的太监们又开始在“唱诗”了
杨恒听罢,从嫣容如火一般热烈的吻中抬起头对众太监及宫女怒道:“摆驾回寝宫!!”他一边说着,已经一边迫不及待地抱起仿佛柔若无骨的嫣容往鹿台的行宫大步走去。
杨恒一动,方才在台上站着如同三尊雕像一般的岁寒三友也动了,随着而去。
接着其他无数的待卫也动了,其中有李存续,有周敦禹,唯独没有普渡慈航!
段千仇靠近杨恒寝宫的时候,月已西沉,而秋夜的风竟已有了些严冬的寒意。
突然,在深宫之中,一声尖利的凄厉的叫声传来:“抓刺客啊,那个嫣容”,声音喊到一半,忽地断了,象正在啼唱的公鸡被人一刀切下了头。
守在寝宫之外的岁寒三友闻声,大惊失色,带着大批待卫,撞开寝室大门,急急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