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上。
可有时事情偏偏就是这样,心中却是在愧疚什么,也就会越反反复复把那种愧疚说出来,或许连他都不曾发现,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不会伤害我这样的字样了吧。
明明瞒了我很多事,却又总说不会伤害我。
萧莜白,难道你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什么叫伤害我呢?
难道只有身体上的伤害才叫伤害吗?难道只有流血受伤才叫伤害吗?你所谓的伤害难道就只停留在这么表面的地方吗?
从你让谷雪狐雪灵寒梅她们灰飞烟灭时,我的心就已经裂成了无数片。
从你为了秋蝶想要杀我时,我的心就已经再也粘不回来了。
从你说你是为了天心长姐才想要娶我的那刻,我便已经没有了心。
萧莜白,你说从头到尾一直爱的都是我,你说你不喜欢秋蝶?不喜欢天心长姐?只喜欢我?
可是为什么在我看来,只是觉得自己身上有你所想追求的东西,虽然不现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对你有什么用处,但我只觉冥冥之中,我与你总是咫尺之间却恍如隔了万重高山,你看不透我,而我看不透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一夜,我与萧莜白就这样傻傻地靠着坐了一夜,谁都没有动一下,一直维持着这样一个动作,直到第二日鬼差来报,萧莜白才将下巴从我的肩上移开,起身背对着我,只说了一句,“你躺床上,好好休息下吧。本君会吩咐鬼婢,不让任何人来打扰你的。”
等到萧莜白离开,我才活动活动自己已发僵的身体,昨晚也不知自己是在抽什么风,明明已经坐得腰酸背痛,腿和胳膊已经麻得没有了知觉了,却仍是支字未提,就这样与萧莜白耗了一晚上。
不过,好像真的是有萧莜白的陪伴,肚里的这位小家伙就老实了很多,我只是坐了一晚,他竟然一下都没有闹过,反而乖得狠。
“小家伙,看来你很是爱见你的父君啊?这样也好,到时娘亲离开,你便不会难过吧?”
呵,他怎么可能会难过呢?萧莜白不在我跟前时,他这个坏家伙都想要谋杀亲娘了,怎么可能会难过呢?我都能想像出,或许等到以后,他便会围在萧莜白和天心长姐身边吧。
这个小家伙未出世便已奠定了鬼界继承人的身份,我想天心长姐即使再是不满意我,也不可能虐待这个小家伙吧。
站起身轻轻伸了懒腰,原是想听萧莜白的话,好好躺床上睡一觉呢,但奈何心中有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能走到门边,轻轻拉开门,便看到阿玉红着眼圈守在门外。
“阿玉?你怎么站在这里?”
“仙仙子,不生阿玉的气了?”阿玉擦了下眼泪,然后抽泣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