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言。”
白莜仙子则是在萧敬言怀里低声喃喃了下他的名字,头一歪,昏了过去。
“白莜?”
“白莜?”萧敬言喊了两声,白莜仙子也只是双眼紧闭昏在他的怀里,四肢大展,胳膊松垮的半垂在空中。
而萧莜白则站着不动,双手掐着我的胳膊,眼睛直溜溜瞪向萧敬言和白莜仙子,嘴唇发青,额头冷汗满布。
我颔首不语,不知萧莜白此时心中到底是怎样的纠结,一个是他的爹,一个是他久违的娘,而现在两个至亲之人却因为一些误会打得两败俱伤,偏偏他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一点忙都帮不上。
“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请鬼医来!”
萧敬言抱着白莜仙子冲进寝殿内,从寝殿猛地爆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声,紧跟着一个茶杯从里面飞了出来。
然后围在殿外的鬼差们才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慌忙寻鬼医去。
徒留红衣女子一人站在大殿外,孤零零的背影透着一股哀伤。
“哈哈!”
“哈哈!”
突然红衣女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猛地昂头大笑起来,笑得全身颤抖,瘦弱的身子不住的摇晃着,直至双腿一软,整个人伏在殿外的石阶上,头倚在石板上,双眼无神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心中一直住着别的女人。”
“哈!偏偏我还看不开!以为能够捂热你的心,却发现你的心根本早都不在你身上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我还真是可笑啊!”
笑着笑着红衣女人周身突然被一团黑气包裹住。
我微眯了眼看着那团黑气一点一点从她的嘴里吸进她的身体内,然后红衣女人的眼睛突然红了下,然后又恢复如常。
“她?”
“她沦为魔道了。”
萧莜白站在我背后不动,双眼直盯着红衣女人,目光狠厉,狠不得立刻扑上前杀了她般。
一个念头闪过,难道……
“难道你娘是被她杀害的?”
萧莜白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睁大眼道:“快跟本君走!”
然后他拖拽着我飞身向着天空离去,“啊!萧莜白你拽我去哪?你不担心你娘吗?不打算看鬼医怎么说吗?”
“来不及了!”萧莜白拖着我头也不回,一路飞跃出地府。
出了地府,到了地面上后,萧莜白松开我后,便伏在地上不断咳嗽起来,满嘴的绿色粘液从他嘴里咳出,咳得到外都是。
我愣了很久,木然地盯着萧莜白的背影,“你、你怎么了?”
眼前萧莜白脸色苍白如纸,强大的身子伏在地上,肩膀微微发抖,风静静自我们二人之间吹过。
“你、你到底怎么了!”
我蹲在萧莜白对面,视线与萧莜白持平,“不要瞒我,你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血液会是绿色的,而且还是巨毒的?”
看着被萧莜白吐出的绿色粘液溅到的花草瞬间凋零,我心里一紧,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全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才会中了这么深的毒?可有解药?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你还不着急,带着这一身的毒血跟我折腾什么啊!”
萧莜白伏在地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虚弱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天色忽然有些阴沉,我看着萧莜白嘴角的绿色痕迹,给他理了理鬓间碎发,幽幽地说:“萧莜白,你说实话,你这一身的毒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去混沌之境救我才中了这么深的毒吗?”
“呵!”
萧莜白明明都没有力气了,却仍是能够对我冷笑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本君中的之毒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少抬举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