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喉咙的喘息都很艰难,却还在倔强的摇头。
“看起来你很有气节,不过我讨厌这种无谓的个性,所以我不能帮你。”
再次踩踏,坚硬的鞋底拧动着柔弱的皮肤,穿透的伤口,开始涌出血液。
被侮辱的人,终于开始醒悟,疯狂撕咬着空气,却又模糊不清。
“你是后悔自己的抉择么?我可以拯救悔改的生物。”
“呜,呜呜。”
我俯下身,拔出尖锐的匕首,浸染的液体,从表面滑落。
“现在可以继续前进吗?”
威慑的眼神,紧盯着匪徒默念的丧钟,纷纷跪倒在地上,祈求生存。
“不要紧张,我很和蔼可亲,前提是不要激怒我!”
“这位大哥,我们鼠目寸光,没能看出您的尊贵。你个蠢猪,还不道歉!”
畅游在血泊中的受害者,也疯狂的扑向我,各种求饶的姿势,很滑稽。
“这位小姐,我们就是强盗,被社会唾弃的牲畜,您就饶恕我们吧!”
“好吧,贝尔,就原谅他们的挑衅,以后要温柔一点哦!”
瞬间修改的幕布,就像是天使降临前的铺垫,挽救着卑微的下等生物。
继续沿着台阶,大概是一半的高度,平缓的山地,还搭建着石门,装点着各类骸骨,却也没有超越猛兽,最多算是山禽。
“您稍等,我这就进去禀告,还不把他抬进去。”
空荡荡的石门前,就剩孤独的两个人影。
“他们是去搬救兵,不过也都会倾覆吧!”
小伊张望着被囚禁的世界,几块碎石,就能遮挡眼界。
“喂,闯入者,竟然敢触怒山神,还不投降!”
回荡在耳畔的声响,初次还会渗人,习惯之后,那只是参杂着猥琐的语气。
“不好意思,就算是冒昧的打扰,您是管辖山脉的神明吗?”
“哈哈,原来只是幼稚的女孩,在我的领域上,我是唯一的主宰者!”
自豪的炫耀,却没有底气,被架空的世界观,就是缥缈与虚幻。
“那您能移动山脉吗?我可以投降,但是您能给我表演吗?”
“哈?咳咳,我是神明,不能触动规则,每座山都有定位,不能随意篡改。”
诧异的情绪,原来神明也会被人类的提问困扰,甚至只能是敷衍。
“那伙强盗是你的喽啰吗?他们跑进你圣洁的宫殿。”
“诶?我也会惩罚他们,你们也不能幸免,小孩,看到石门下的麻绳吗?”
在虚伪的指引下,也是很敷衍的麻绳,简单的说,是混淆视听的藤蔓。
“恩,我看到啦,然后呢?”
“乖孩子,现在将你的伙伴捆绑,送进我的宫殿。恩,那个威胁少年呢?”
消失在视野中的影子,在不经意间就被空白填补。
“呼,仅是几块破石头就能蒙蔽山神的眼睛,浮夸的演技简直糟糕透顶,山神先生,不,自甘堕落的人类,有关于挟持的自残,还是赠送给您比较合适。”
被我推倒的石门,轰隆塌陷,一位被困其中的生物,瞪大的眼睛就要皲裂。
我提起藤蔓,把干枯的手腕缠绕,那惊悚的表情,也被神明忌惮。
“您就是山神吗?沧桑的声音之外,都巧妙的避开故事的形容。”
小伊批判着粗鄙的伪装,没有任何神似的韵味。
“两位请饶恕我,我也只是个喽啰,我带你们去见寨主,罪魁祸首。”
还未胁迫,就供述出幕后的操纵者,我看着碎石下升腾的气流,很有意思。
“那好吧,你带我去见寨主,我就放纵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