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扯着士官的衣角,他也很迷惘,断裂的思维无法将前后联系,甚至是提醒,都被忽略,很难拯救的人。
突然,被醒悟的士官站起身,腼腆的看着我,整理着松垮的衣袖。
“将军阁下,今晚有一群歹徒袭击了军械库,在伯爵的指挥下,挽回损失。”
莫名其妙的提议,就像是在邀功,却没有分辨境况,这或许是其他人的感触。
“喂,紊乱的丧失条理,现在不是炫耀的时间。”
“是啊,别以为会被羡慕,山匪流寇也能修饰为歹徒,还搬出伯爵支撑场面。”
被调侃的士官,就要发怒,却在徘徊边缘压抑情绪。
“请让我说完故事再继续争辩,之后在挟持的威慑下,原来他是叛军的运输官,不仅没能劫掠成功,反而将提供给叛军的衣物拱手相送,才换取仓皇逃逸。”
“哈?我没有听错吧,几件破衣服就能冒充战利品,看起来您的品味正在变质。我很纳闷,羞耻似乎没有底线呢!”
“有道理,我控制着湖泊,捕捉尽鱼种,就能饿死叛军,岂不美哉?”
一阵阵的哄笑,焦躁的心很难再安抚,握紧的拳头,就要砸向挑衅者。
被轻拍的肩膀,士官转身仰望,是将军的宽慰,紧缩的心开始泄气。
“我不和愚笨的人交流,被扣押的衣物,可以制造悬疑,冒充叛军,袭击松懈的第二兵团!”
陷入寂静的会场,其余士官不敢再发声,那是绝妙的计划,可以欺瞒上帝。
士官向将军点头示意后坐回原位,开始庆幸自己的遭遇,能够被庇护的感觉,可以疏导顺畅的呼吸。
眉头紧锁的其他人,也许是在填补挖掘的陷阱,总之,尴尬都刻在最明显的脸上。
“咳咳,各位还有更巧妙的建议吗?”
将军打破沉寂的发话,却也只能收获沉寂,那就像是嘲讽,不懂风情。
“就当做是悔改的默认,挫折,就是自己设计的障碍,跨越它,才能征服它!”
被渲染的激情,就要在沉默中爆发,站立的人,向被诋毁的士官鞠躬致歉,也许,会有点委屈,却也是一种进步。
“好,关键时刻,更应同仇敌忾!伯爵,有关计划,还要改动吗?”
副将询问着被忽视的我,也再次刷新我的存在感,方才意识到我才是复仇的策划者,也是内乱的挑唆者。
“既然拥有伪装的皮囊,就是更简约的步骤,人数的规模,也要缩减。”
“缩减?伯爵您有所不知,第二兵团也是不容小觑。”
副将揣测着,却无法洞悉,只能演变为怀疑,至少是被赞成的,仿佛还是昨日被支配的恐惧。
“山脉间的突袭,轻捷的小规模人群更容易脱身,况且庞大的集团也会令其起疑,所以仅是小股的骚扰,就能使其自乱阵脚。”
“可并不能产生威慑,更不会是恐惧。”
“还记得将军一开始所提到的环境吗?”
被带动的视线,很快就聚拢在将军身前,他似乎也很纳闷。
“是山坳,数块巨石从天而降的刺激,又如何呢?”
浮想的思维,已经勾勒出那种惨状,惊悚的嘴边却还挂着一抹微笑。
“那是毁灭人性的摧残,不愧是灵魂的收割者。”
士官很配合着我的敷衍,他已经掌握我与相处的诀窍,就是简单的服从。
“坎普特将军,这个核心环节就交由你执行,没有问题吧。”
“哼哼,我将扮演上帝,折磨着悲剧的孩子,都在鼓掌之间。”
将军鄙夷的微笑,很恐怖,却在温柔的扮演角色。
“有一点很重要,不要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