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们毒死商怀庆,因此先叫别人试药。”
众军官们又是一阵忙乱,石锁和段老三被带到了一个丁香树丛围绕的的大院里,院里有十余间房,中间一个大厅,十分宽敞,看样子可盛百十人聚会,一些士兵跑进跑出,搬桌子挪椅子,腾出一块空地来,铺上草席,一会功夫,好几个中了毒的军官,都被抬到这里来,大厅里,响起一片**声。
段老三偷眼观察这个大厅,厅里窗明几净,前面桌上摆着一些纸张笔墨,显然最近刚开过会,墙上挂着缦帐,一角地图的影子,在缦帐缝里显露出来。
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被士兵抬进屋里。
这两人都“昏迷不醒”,放在屋角一动不动。段老三和石锁忙着观察草席上中了毒的军官们,并没刻意去注意两个犯人,但二人眼角的余光一扫之下,便已经认出其中一个昏迷着的囚犯正是何原。何原衣衫都被撕破了,比以前更瘦,面有菜色,脸颊上还有一道鞭子抽过的伤痕。
“先给他们俩喂药。”一个军官将石锁领到屋角。
石锁走到何原身边,抑制着内心的激动,翻了翻何原和裴义的眼皮,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俩症状好象更重一些,一定是腹中饥饿,饥寒攻心,才让毒素发作得比别人更厉害。”他用碗盛了药酒,将何原的头抱起来,慢慢喂下。
何原神智一直清醒,“昏迷”是装的,他听到石锁的声音,也是一阵心潮澎湃,被捕以后,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再听到他们的声音啊。他抑制着心里的激动,一动不动,石锁给他喂药,他老老实实配合,装作“昏迷”,将药水还洒在嘴外一些。石锁说道:“好,一会就没事了,过不了一时三刻,他就能醒过来。”
一会,何原和裴义都“醒了”。
旁边的众人,一看石锁的药粉这么灵验,都啧啧称奇,于先生吩咐再给别人喂药,段老三和石锁忙着将十余个病人都喂了药。这毒药和解药,本来都是石锁和李梅、铁拐李父女学的,自然药到病除,不大功夫,躺在草席上的官军们,一个个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