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抢着回答道:“是英俊无匹,武功高强的段尘段侍卫呢!”
“双喜!”南宫尚雪十分无奈双喜的快嘴,这丫头真是越发的皮了。
傅玉拉着南宫尚雪的手道:“这是好事,段侍卫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孩子,你终于是熬出头了。你娘在天之灵也该欣慰了。”
南宫尚雪红了眼睛,她回握着傅玉的手道:“多亏姐姐尚雪才有今日,姐姐与夫人的恩德尚雪铭记在心。”
“瞧这孩子见外了不是?蓝儿听到你这么说可是要伤心的,她将你当成亲妹妹的。”傅玉取来锦帕擦掉尚雪脸上的泪。
双喜道:“是啊,二小姐,姑娘与夫人待双喜也像亲人一样,您千万别见外,对啊!不是还有林大哥吗?待林大哥与姑娘回来,咱们可就是三喜临门!”
“双喜!”尚雪与傅玉同时阻止双喜再说下去,三人笑过之后,傅玉道:“我与林逸已经拜堂。”
南宫尚雪与双喜惊喜的睁大眼睛问道:“真的吗?”
“真的。”傅玉点点头道,“当日娘家人得知我的遭遇,也是恨透了南宫一门,后来不知林逸跟我娘说了什么,这事就定下来了。”
南宫尚雪道:“夫人,如果姐姐知道此事一定十分开心。”
傅玉摇摇头道:“这孩子也是从小受苦,命途多舛,只望上天怜见,让她平安归来。”
三人望向屋外,碧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有片孤云远远的挂着。
远在千里之外的顾雨浓仰望天空,一连走了数日,已逐渐接近蜀国边境。她行至一处茶棚,跳下马来,向小二要了一壶茶,独自坐在一边啃着手中的干粮。此处乃南北往来必经要道,自然有不少人。只听旁边那一桌,有个男人道:“兄弟,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啊!不像大哥拖家带口的,那个小的”他向旁边指指道,“还在吃奶呢!”
那年轻一点的男子道:“大哥,你说蜀国真的会跟咱们打仗吗?”
“肯定会打,你还不知道吧,蜀国的公主死在印京,这案子直到现在都查不到凶手,蜀国能罢休吗?”
顾雨浓失神的喝口茶,又要打仗吗?为什么纷争永无停歇?她将茶杯放于桌边,半举着干粮,看着这些往北迁的百姓,心中升起无限悲悯。她只盼自己能够顺利救出冷竹云,两国能够放下仇怨,这些百姓就可以放心的回家了。
就在这时,茶棚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人穿得极是破烂。那女人好像很害怕男人,一直垂着头,她畏畏缩缩的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吃,长发遮着侧脸,看不清样貌。
那男子亦是只顾自己吃喝,女人在一边小声的说了什么,忽然间男人一拍桌子道:“你他妈的就知道吃吃吃,你一路上吃了老子多少,拿什么回报?”说着便朝着女人的头上打去,纵使被打,那女人依然抱着头不敢回嘴,不敢动。
大家都朝这边望过来,显然谁都不想掺和进去。现在这世道,什么人都有,看这男人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谁知他是不是个杀人犯呢,万一惹上可是要倒霉的。
顾雨浓可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她最看不起这种打女人的男人了,于是放下手中的干粮,走上前去,挡下男人的手,道:“你再打她试试?”
男人看到顾雨浓瞳孔急剧收缩,他收回手背起包袱就走,消失得极快。而那女人更是垂个头,连个谢字都不说,跟着男人匆匆离去。顾雨浓瞧瞧四周,不免觉得诧异,她回到坐上,越发感觉那男人可疑,他好像很害怕自己的样子,而那女人的背影也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原来这两人就是方温儒与荣妃,当初吴彦君被斩,方温儒被发配至白岩镇终生作苦役。有一日出山,因大雨刚过出现山体滑坡,大石落下,将他掩住。差役们总以为他被压死了,谁都不愿动手挖他。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