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嫉妒心强,但她忘性不小,如果没人搭台子唱戏,没一会儿她自己就会泄了气,转移注意,折腾别人去了。”
听了这话,周瑶也不由失笑,“这却是她难得的长处了。”
周瑛也笑笑,又道:“所以在我上了三楼,更了衣,净了手,里里外外转了遍,寻了个视野绝佳处,赏了好一会儿湖光山色后,看到五姐姐气冲冲上来,朝我找茬生事,我觉得很意外。”
“以她的性子,确实有些蹊跷。”周瑶皱了皱眉。
“我想着,是后来宴会上又出了什么事,才勾得她重又对我生怨吗?”周瑛问道。
“你上楼之后,大家又对你的曲子赞叹一番,才又玩起了击鼓传花。”周瑶回忆到这儿,眼中一亮,“是了,这一场点到周玫,她直愣愣站起来,紧张得什么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虽然混过去了,但到底丢面子,立马借故走了。难道她是因此迁怒于你?”
周瑛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或许有些影响,但不会是主要原因。说句不好听的,她向来欺软怕硬,就算失了脸面,也只会捡软柿子捏。现场别人她招惹不起,但六姐姐打小跟她同住一宫,是她一向欺负惯了的。没道理现成的出气筒不要,大老远找个不相干的人的茬去。”
一说到周环,周瑛有些生疑。
今次宴饮中这些人,大多跟周瑛私交平平,没仇没怨,谁会跟她过不去?也就周环周玫跟她有些过节。周玫倒罢了,在她上楼前,周环可是刚被她下了面子,彻底盖了风头。
不过周环善忍,不但没发作,还跟常人一样谈笑风生。当然,这不代表周环就真翻了篇。
周瑛心中一动,问道:“我离开后,谁跟五姐姐私下说过话?”
周瑶仔细回忆,“你走后,我们挪开你的椅子,我就跟周玫挨上了。当时周玫上首是周环,下首是我。我是不爱听她抱怨,但她跟周环倒是颇有聊头,传花开始了两人还说个不停。”
看到周瑛神色不对,周瑶睁大眼,“你不会是说,是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