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陛下。且不说我是凤华与生俱来的灵物这一点，凤华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恐怕陛下也是清楚的吧？我这么可爱，凤华不喜欢我才怪呢。哪像你啊，这么粗暴，凤华才不可能…”

    只见面前男人脸色一沉，大掌一拂将镜灵打了下去。

    帝殷长袍一敛，转过身去。烛光摇曳下他的神色恍惚不清。“都给我滚。”帝殷清冽的声音响起。他微微闭上眼睛。想起他幼时的那个诅咒——你嗜血暴虐。孤独注定伴随着你此生，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刻。

    姬月缓缓站起身来。

    也许有些事情。

    是会改变的。

    她相信命。却也信人定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