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啜泣之声,似乎还有女人的声音,马援怒火上升,手一挥,叫身后的战士跟上来,长枪队下马,手举长枪紧跟马援,马刀队先留着外面看住那些人和自己的马匹。
马援一马当先跳进院子里,身后的长枪兵举着长枪咵咵的紧紧跟随。院子很空旷,下面铺着砖路,马援的白马踩在上面,踏踏之声,特别清脆。里面的人纷纷扭过头来,看到马援手举长刀,火光映照之下,冷冷发光。马援身后一队步兵,高举长矛向里面涌来。
有一人看到马援过来,手举环首刀,冲过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马援也不答话,手举马刀,对着那环首刀,砍了过去,这次砍的较恨,嘭的一声过后,只见拦他之人,手里只那一个环形的手柄,那刀片叮的一声摔落地面。
众人大惊,为首一人,全身盔甲,正是刚才喊喝之人,手一挥,正要指挥他的队伍反扑。这时候,长矛队已经手举长矛将他们团团围住,长矛极长,他们各个动弹不得。马援一声令下,全部把他们的兵器收缴。
这些人身后有一假山,假山北面有一群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有几个还是衣服都脱光了,只穿一个短裤,寒风中瑟瑟发抖。马援叫道:“穿起衣服,赶紧去救火,快快。”
假山东面,火烛高烧,地下摆放不少铜钱,黄金,还是马头金。马援无意金钱,手向那堆财物一指,对着那边人道:“赶紧将财物收起来。”
这时候,地下站起一人,身上也是一个短裤,高高的个头,胖胖的身材,白花花的肥肉火光下特别显眼。只见他站起身来,从地下捡过一件大衣,扭头对身边的人群喝到:“还不赶紧去救火,想喝西北风吗?”
他身边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各个从地下摸索着,捡起衣服,披在身上,向西边火光之处冲去,也有几个向着后面的屋子走去。
那大汉抱拳向马援施礼道:“多谢义士相助,这些财务权做谢礼,希望义士不要推辞。”说着,手指了指那地上的一堆财物。
马援一笑:“我们不是为钱而来,对此没有兴趣,我倒想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
那人看马援没有一丝一毫显示对钱的热心,心里大喜,连忙道:“义士下马,请到屋内详谈。”
马援道:“先把火扑灭再说吧,不然也不能安心说话啊。”
那人淡然一笑,听从马援的安排。
马援叫过一些兵丁,让他们将这些抢钱财之人全部捆起来,带到外面看守,剩下之人抽去救火。
马援这边安排停当,那边的火已经慢慢熄灭。这边还有战士不断向那边赶过去,看来等会就会彻底熄灭。
马援这才跟那财主一起进屋,屋内已经燃起高烛,灯火通明。大厅内乱七八糟,很多东西凌乱的堆在地上。
那财主苦笑一声道:“委屈义士了,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马援道:“先生客气了,站着也无妨。你尽管说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道:“我叫李宾,就是这白马县之人,也小有薄产,有人惦记上,因此趁机想把我吃掉。你若再晚来一会,估计他们就全部吃了。不过他们也在到处征粮征钱,以备战场之需,我只是被人家用这个征粮征钱的名义吃下去的一块肥肉而已。”
马援点点头道:“知道了,他们征钱征粮为什么要晚上呢?”
“兵就是匪,匪就是兵啊,晚上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做白天不方便做的事吧。”李宾静静的说道。
李宾说着打量一下马援道:“小将军,你可告知你是何方人士吗?”
马援倒也没有装神弄鬼的说是天意,而是直截了当的提到平州缺人,刚好想趁着战乱,看是否有流民要逃难的,然后接到平州去。
李宾道:“那太好了,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