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之辈能说道明白的?更何况大叔的维护是真心还是假意,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愛↑去△小↓說△網w qu 】大叔,奉劝你一句,有些事莫要较真托大,莫要信口雌黄,否则最终是害人害己。只是我就怕大叔没命等到害人的时候就…呜呼哀哉!”
说着穆雨辰还装出一副痛心的样子来。
苏清眼眸冰冷,伸手抓起茶碗,猛地一口灌了下去,随后她噗的一下又吐了出来,还咳了起来,景子恒紧张的伸手敲了敲他的背,“你没事吧?你该不是不会喝酒吧?”
苏清没回答,垂下眼睑,看到她面前是一只半大酒碗,和茶盏的大小几乎一样,加上刚刚她正气愤,于是也没多想,可是,这个酒碗好像不是她的…。
她看向被她喷了一脸酒水的萧寒苏。
萧寒苏寒着一张脸,用冷眼使劲的瞪着苏清,可苏清本身也是一块冰,自然不受影响,于是萧寒苏觉得心里更加郁闷了,猛地转头怒瞪刚刚八卦的那个男人,要不是他,苏清岂会气到抓起他的酒碗喝?
当时他也是惊呆了,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清已经喷了他一脸了…
笑天笑嘻嘻的拿出帕子:“五少爷,您先擦擦脸,您可不要生气,您一生气小的遭殃,我冷…”
墨煦和穆雨辰忍着不敢笑,他们和萧寒苏相识很久了,知道若笑了的后果会是什么样。
他们的相识…用穆雨辰的话说,萧寒苏一出生他们就认识萧寒苏了,因为当初萧寒苏满月的时候墨煦和穆雨辰的母亲各自抱着他们去给萧寒苏过满月,因此“相识”了,然后打小玩到大。
……
“冤枉啊,天下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求老天爷开开眼吧!”
正当萧寒苏用冷眼对说八卦那人进行千刀万剐的时候,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带着一双儿女,跪地行进,手举白条,上面用血写的几个字:贪污栽赃,鼓动哗变,害人性命,不得好死!
景子恒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睛睁大,贪污,鼓动,害人性命,条条都是死罪,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她到底有什么冤情?这么说有没有证据?
蓦地看到她跪过的地上脱出一条血路…
此时听到外面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议论,“这人,真是可恶,也就太守人好,心善,念着祸不及妻儿,才没有处死她,她不但不懂感恩,还想要恩将仇报,冤枉韦太守。她丈夫做下那等害人的事,她还有脸出来,还妄想要栽赃给韦太守!真是不知好歹!”
话音刚落一队官兵冲了出来,拖起女子和她的儿女就要走,景子恒下意识的大喝:“住手!”
萧寒苏瞥了一眼依然淡然冷漠的苏清,接过笑天手里的帕子看向外面,笑天意会,立刻飞身出去,对着拖着那女子和孩子的官兵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踹倒在地,然后将母子三人护到身后,“你们进酒楼里,待在我们少爷身边,绝没有人敢碰你们一下!”
那女子惊魂未定,可她既然敢来就做好了最糟的准备,若她的一双儿女能逃过去她便无怨了。于是想也没想就抱着孩子进了酒楼。
谁知正好撞到想要逃跑的那大汉的身上,苏清眼眸微眯,穆雨辰笑着的对那大汉说:“我说大叔,我们的话还没说完,怎的要走?多留会儿看看热闹吧!”
说完从暗处闪出来一个人擒住他的胳臂背到身后,然后推着他来到苏清的面前,冷声道:“安静的在这候着,否则我不敢保证你是否还有命在!”
说完转身顺窗而出,帮着笑天对付那些官兵,苏清看着外面的混乱,叹了口气,“诺风,把天成和天啸叫来,快点解决这帮人。”
此时酒楼内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看的出来了,这些人的来历不凡,他们身边的人年岁也都不大,但却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