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饮血刀的突刺速度不可谓不快,纵使齐弦早有防范,还是没能躲开饮血刀贯穿他的身体,不过却很大程度的偏离了心脏部位。忍着剧痛,齐弦手里的青光剑朝后一刺,身体慢慢向后靠近,穿过身体的饮血刀又插入了许多,而青光剑也刺穿了白煞的身体。
两个小辈之间的争斗再血腥似乎也吸引不了内院里面的那些高手的视线,他们的目光都凝聚在那渐渐消融的寒冰结界那。
因为在结界里察觉不到外面的情况,教训了扬明一顿的柳泽烟解除结界后第一时间寻找着齐弦的所在。那张冰冷刚刚消融的脸蛋上还没露出的笑容凝固了,她看到百米上空,两个男子站在那里,手里的刀剑相互洞穿了对方,而其中那个穿着灰袍的男子就是她寻找的齐弦。
柳泽烟飞到齐弦面前,看着齐弦胸口穿透半尺的饮血刀,心里乱糟糟的。小脸满是关切的问道:“疼吗?”
齐弦摇摇头,体内的剧痛让他不敢开口说话。苍白的脸色上挂着勉强的笑。
“该怎么弄?”柳泽烟指着那巴掌宽的刀,不知所措的问道。
嘴角挂着血迹的齐弦忍着疼抬起沾满血的两手,搭在柳泽烟战斗结束也没沾上鲜血的香肩上,慢慢地向前走着,不知是剧痛还是失血过多,齐弦苍白的脸庞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表情也越来越安详。
柳泽烟呆呆的跟着齐弦的脚步在虚空中倒退着。过了似乎很漫长的时间,那把刀终于离开了齐弦身体。而伤口处鲜血顺着灰袍汩汩流下,将灰袍浸成了黑色。而被齐弦刺中的白煞眼睛睁着,生命气息却渐渐变弱到最终消逝,当青光剑被拔出的刹那,鲜血如溪水般潺潺流出,人随之向地面坠落。
齐弦忍着剧痛接住了下落的白煞的尸体。那天若不是他放过自己,若不是他告诉自己体内真气虚浮,他又怎么可能死在自己手里呢!齐弦对白煞没有过多的仇恨,只是没想到一剑刚好洞穿了白煞的心脏,出于歉疚,齐弦接下了白煞的尸体。
有柳泽烟的绝对压制,一下损失了左右手的扬明虽然十分愤怒以及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除了南宫婉若和欣儿体内的灵魂封印。恢复正常的南宫婉若看到身受重伤的齐弦,哭成了泪美人。
身受重伤后脱力的齐弦又陷入了昏迷中。
白发老者让柳泽烟尽快回门派,无论她再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无奈,柳泽烟只好最后请求老者把齐弦他们送到了远处的一个小镇上。柳泽烟拜托南宫婉若好好照顾齐弦,在他苏醒后转告他,不要忘记参加两个月后的太虚大赛,然后悻悻的跟着白发老者离开了这里。
清早,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普照大地,透过斜开的窗户挥洒进房间,将房间里晒的暖洋洋的。坐在床边,撑着身子打盹的南宫婉若在温暖阳光的沐浴下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搓了搓疲倦的脸蛋。睁开眼,看到一个直勾勾的眼神正近距离的看着自己,登时吓了一跳,惊叫起来。
“怎么了,小姐?”听到叫声的欣儿赶忙跑了进来,看到苏醒的齐弦,兴奋不已。“你可算是醒啦,不枉费小姐这三天来不眠不休的照顾啊!”
“欣儿,你说什么!”南宫婉若俏脸羞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白了欣儿一眼。
欣儿此时一身素雅的女装,和她那清秀的面孔很相配。看到南宫婉若微羞的脸蛋,取笑道:“哟哟,不知道谁当时说来着,我想让齐弦醒来第一眼看到我!现在怎么不敢承认啦?”
齐弦捎捎头,开口问道:“泽烟呢?!”
两个正在打趣与被打趣的女生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起来。南宫婉若脸色恢复平常,说道:“她和一个白发老者把我们送到这里后就离开了,她说让你不要忘记参加两个月后的太虚大赛。”
“还没来得及向她道谢,怎么就走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