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现,让附近的镇民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跟着围观,也因此,使得最近一直颇为冷清的镇中心又破天荒的热闹了起来。
附近的镇民们通过相互间的了解,大抵知道了相关的状况,那就是这群聚众而来的人,是来找段淳这个镇长讨要说法的,因为在他们所居住的镇东区,也就是附近的长岭山下有矿藏,而矿藏工队的人在挖矿藏时,结果把这群人所住的地方给挖塌陷了,可是相关负责人却只给一个极低的价钱赔偿。
赔偿的钱根本就少的可怜,众人心想可能是中间被苛扣了一些,于是乎就来找段淳。
“镇长正在休息,你们先在这候着吧。”一群人来到镇祠堂处,一名相关人员就一脸爱理不理道,然后浑然无视众人,直接在那和另外几人玩着牌九。
一群人虽然看这人不顺眼,不过却也没有办法,唯有在旁边等着,而这之中,镇祠堂大门突然嘶的一声打了开来,段淳和两个侍从从里面走了出来,镇东区的一干人见此,连忙迎了上去。
“镇长。”最前的一人叫道。
段淳看着那出声之人,冷淡道:“怎么?”
“镇长,我们是镇东区的居民,我们来找您,是想请教一下您关于赔偿的事情,矿藏负责人说给我们每人每户只赔偿三两银子,不知道这是真的吗?要知道随便一间房子,都至少要四c五两银子才行啊!”
段淳满不在乎道:“你也说了至少要四c五两银子,你们那的房屋,都是老旧房屋,不给你们三两,难道还要给你们七c八两?”
“这!”那出声之人不由语塞,然后道:“镇长,话不是这么说,如果可以,我们也不要银子,只要您能给我们安排好这样的房屋居住就行,不知道可以吗?”
“可以个屁!”段淳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敢跟老子谈条件,银子你们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再在这啰嗦,老子把你关监牢里去。”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面前镇东区的一群人,直接带着人朝旁边走去。
众人看到这,心里面满是怨气,当中一名十五c六岁的年轻人忍不住气道:“哪有你这样的镇长!你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这名少年一说完,旁边一名中年人脸色就不由为之一变,而这之中,朝一旁走去的段淳停了下来,也不等他出声,他身后的一人身形一起,直接一按就把那名少年按在了地上,然后伸手一扬就给了其一巴掌,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大人说话!”
旁边为之变脸的中年人此时站了出来朝段淳赔笑道:“镇长,小儿年少,不知道世事,胡言乱语,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家小孩计较。”
“爹,我有说错吗?他身为镇长,不为我们镇民办事,还如此专横霸道”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却是被少年唤作爹的人给了其一巴掌,中年人喝道:“你懂什么,还不快跟镇长道歉!”
“迟了!”段淳冷笑道:“敢对老子出言不逊,我就让你以后成哑巴!”
众人听到段淳的话,心中都不由一冷,随即便感到一丝不岔,可是他们尽管不满,却也没有人敢说出来,生怕自己落得和出声的少年一样的下场,
“堂堂一个镇长,居然如此狠辣,亏你还是太虚门的人,真以为无法无天了?”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众人循声看去,却见两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妇女从旁边走了过来。
旁边的镇民们看到来人,都不由议论纷纷了起来,因为他们认出当中的一人是最近和段暄纠葛上的刘子光以及其娘亲刘氏,而另一人,自然是齐弦,而且这出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弦。
齐弦他们并不是刚到,事实上,刚才的一幕齐弦和刘子光母子俩都看在眼里,眼见众人对于段淳是敢怒不敢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