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春,是个农民家的孩子。
我的童年是和母亲相依为命走过来的,初毕业我没有考高,我妈鼓励我去专。
她说现在的大学生也不值钱了,有个一技之长什么都重要,你专心去念,妈还有些存款,家里不用你操心。
那一年我十七岁。
至今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妈那鼓励的眼神,多好的一个女人啊,我不明白我的父亲为何抛弃了她,也抛弃了我。
两年的专,我到了十九岁,那天我和往常一样踩着自行车回家。不一样的是,我拿到了专毕业证,我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家里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只不过今早的一场大雨,让道路泥泞不堪,我骑的很费力。
村里有个竹林,每次下雨天后,我都会跑到竹林里挖两颗竹笋带回家,这次也一样。
我把车子停到竹林外面和以前一样走了进去,可没走多远我听到竹林深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咽声,我以为是竹鼠,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往竹林里面钻。
可接下来的一幕,直接让我傻掉了。
竹林深处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嘴巴被另一个男人死死捂住,女人拼命的挣扎着。
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词‘强一奸’!
那个女人我认识,是村里傻贵不久前娶的媳妇,叫吴艳。结婚那天我还跟我妈去了,行完礼钱她还塞给了我一把喜糖。
那两个男人我也认识,骑在吴艳身的那个男人虽然背对着我,但我知道他是张彪,他脸有道疤痕,是前两年去隔壁村偷鸡摸狗被人打的。
捂住吴艳嘴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他叫李威,是个敢拿刀捅人的狠角色。
两人都三十出头,光棍一条。
说实话,我有点懵,我真的没想到,挖个春笋都能遇这种事情。
我看着吴艳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咽,她衣的纽扣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风景,我看的直咽口水,但是不敢出气。
毕竟我只是一个人,真要冲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因为我看到张彪身后的土里插着一把杀猪刀!
在这时张彪扬手甩了吴艳一个耳光,然后他焦急的对李威说:“李威,你按住她的手,我把她裤子脱了。”
李威笑眯眯的应了一声,然后一把扯开吴艳的衬衫,一瞬间吴艳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白色的花边胸,这下吴艳反抗的更加激烈了。
张彪被吴艳整的不耐烦了,他拔出插在地的杀猪刀,把刀刃贴到吴艳的脸说:“你要是在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再奸一尸!”
然后张彪又对李威催促道:“小李,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憋不住了”
吴艳被张彪吓得不敢挣扎了,她任由张彪和李威对她胡作非为。
张彪迫不及待的扯下吴艳的裤子,吴艳那双雪白的长腿瞬间露了出来,我清晰的看到吴艳的白色蕾一丝绣着一朵茉莉花,而那朵茉莉花恰好遮挡住了最重要的位置。
张彪的双手由下而,贪婪的抚摸着那两条雪白的长腿,他目标是那朵盛开的茉莉花。
吴艳好像清醒了过来,她拼命的蹬着双腿,无意踢了张彪一脚。
张彪又狠狠地扇了吴艳几耳光,然后他把手伸到吴艳的衣服里用力揉捏着,张彪对吴艳凶狠的说道:“吴艳,你他妈什么人老子还不清楚?附近几个村的姑娘你最骚!实话告诉你,老子早想干你了,要不是进去修炼了两年,我早让你尝到男人的滋味了。”
捂着吴艳嘴的李威也说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让我们哥俩爽一回,这事儿我们不会和别人说。否则,在竹林子里面埋个人,我们哥俩相信也没人知道,你说是不是?”
我看到吴艳含着眼泪对张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