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送走就好。”冷浩辰道。
“不久前我娘还说那张凯还闹着要纳妾,这才多久啊他们就穷得连饭都吃不起了,连自己都没能力养得起,居然还想沾花惹草,男人的劣根性真无耻,恶心至极!”温凌琦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拿眼睛剐冷浩辰。
“咳咳。”冷浩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瞄着妻子脸色小声道,“那是他无耻,我可是好男人。”
“暂时好,谁知道以后怎么样。”温凌琦心情受了影响,懒得再说话,洗洗就上床睡觉了。
女人心,海底针。冷浩辰心中感慨了下,没敢惹她,洗洗也爬上床睡了。
次日一早,冷浩辰晚去了学堂一会儿,陪温凌琦将铺子买下来后送她回家了才去念书。
临近中午之时,王静夫妇又来了,见冷浩辰不在家,张凯一个外男不便留着,于是找了借口出去了。
“妹妹,听说你在买铺子又打算开店是吗?”王静眼睛转了转,问道。
“是呀,上午刚将一间铺子买下来,准备工作做好后就打算将铺子开起来。”温凌琦没隐瞒,本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事。
“那、那开出铺子来要有很多事忙,孩子还小总不能一直交给下人带,不如……”
“不累的,我这次铺子中需要用到的人手都安排好了,不会占去我过多时间,你放心。”温凌琦打断王静的话,直接堵了她的口。
王静闻言心中涌起不悦,咬着唇忍下恼怒,拿手帕擦泪诉起苦来:“妹妹你不知我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前阵子我们没分家手头还松之时,你姐夫非要纳妾,为此我们没少吵,后来实在争不过他,就让他纳了,他有了新欢就忘旧情,我这天天以泪洗面,他不但不怜惜我还总受小妾挑拨与我争吵。后来他不知怎么想的,非要去与人合伙投资一项买卖,要用很多银子,我受不住他们张家所有人的施压便将仅存的嫁妆都给了他,谁想他被骗所有银子付诸流水,公婆见我们赔了钱嫌弃我们是累赘便分了家。”
“家中本就没剩下多少财物,分家我们什么都没得到,日子过不下去了只得另想它法,听说你们来了京城,那陈家的姑娘如今成了定国公夫人,你们关系那般好,妹妹只需一句话的事,让定国公夫人给你姐夫找份衙门里的差事做做吧,而我虽没大本事,但在点心铺子里帮忙还是可以的,妹妹就可怜可怜我们两夫妻日子艰难得连口饭都要吃不上,帮帮我们吧!”
王静哭得很伤心,她是真哭,从她的穿着打扮及憔悴干燥的脸上就能看得出来这阵子她的日子过得有多差,以往在温家她过的是富裕小姐的生活,哪里受过这等苦,此时一悲从中来就忍不住泪流不止。
是很可怜,王静此时哭的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若是别人见了定会同情心大起,一心软说不定就会同意她的要求了,可是温凌琦不是别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被王静伤害过。
前世是王静睡了冷浩辰,这一世还没睡,但未出阁时企图以落水来勾引来冷浩辰,总之她就是一头狼,喂不熟的白眼狼,帮了她就等于害自己。
“你说让定国公夫人帮姐夫寻个衙门里的差事,哪个差事适合他来做?”温凌琦似笑非笑地问。
王静正哭着,没听出温凌琦话语中的嘲讽,以为有戏,忙擦掉眼泪来了精神道:“我是这样想的,京城是天子脚下,治安有保证,一般坏人宵小不敢放肆,那就可以让你姐夫当个捕快,左就也没坏人,用不到他去上阵抓坏人,就算真出了事要抓人还有别人呢,以定国公夫人的名号,你姐夫当捕快应该很容易,且真当上后也没人敢真让他去犯险,若是平时巡逻能偶尔得些好处,我们的日子也会好过得多。”
想得真美,当捕快的名额是大白菜啊,谁想得就得了?温凌琦嗤笑:“捕快得要身怀武艺的,需要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