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有些看不下去,在旁边打圆场:“妈,这是诗诗第一次买给你们的礼物,这个算是我们的一点孝心,她都买了你就收下。”
林母十分不乐意的将保暖衣甩给丈夫,盛气凌人的吼道:“拿进去放着。”
想着过去的一幕一幕,洛诗诗小心翼翼的吃着饭,紧司不安让她大气都不敢出。
林撤并没觉察有什么不对,在这个家庭他经历了更多凌乱的场合或许他深信不论何时母亲的心里都会有他这个儿子,只是她的行为太嚣司,他夹了一筷子菜给洛诗诗。
完成这个动作后,他给林母也夹了一筷子菜在碗里,几个人就这样沉默的吃着饭。仿佛大家谁也不认识谁,房间内静悄悄一片。
不一会儿,林父照常惯用的动作,丢下碗扔下一句话。
“我吃好了,出去散步了。”
林父扔下这样的话,不等任何人回答,便火速的离开。
每天散步成了他的一个习惯,林父身世跟林母比较起来,那就是天壤地别,林父听说是一个弃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他的养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听说当时上大学就是因为他出生好。
因为贫穷,所以他比别人多了机会,这样环境成长的人想有野心也是很难,他习惯就是退让,恨不能找个一壳子将自己装起来。
林父走后不久,林母起身将门关上,氛围突然更加尴尬,三个人都只顾着埋头吃饭,各自心里都想着心思。
又隔了一会儿,洛诗诗和林撤差不多时候丢下碗筷,桌子上只剩林母一个人还在细嚼慢咽。
她朝林撤挥挥手:“你们去看电视,这里我来就好。”
林母的疏离和客气的口吻,让洛诗诗非常害怕,以前每次过来她总会帮着做家务,这一次她总是在让自己回避,她不免有些紧司。
两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林撤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他好像心情很好,拿着遥控板在选电视节目。
这时洛诗诗的手机响了,她从兜里掏出电话,因为他们住的一楼信号不好,所以每次电话一响都是在门外接电话,还好这是经常的国际惯例。
洛诗诗拿着手机朝门外走,她边走边看电话,她心里清楚这会儿谁打电话,一定是司风鸣打来。
果然是司风鸣打来的电话,昨天他说过今天要约自己吃晚饭,一时间竟然搞忘记了,不管是忘记还是记得,她都不准备赴他的宴,这会儿自己如热锅的蚂蚁,她哪儿还有心思想其他。
出了门后,洛诗诗将门虚掩着,她走了好一段路才不安的接起电话。
她尽量平和自己的心,口气淡淡道:“风鸣,什么事?”
电话那端司风鸣爽朗的笑声:“你说什么事,昨天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吃晚饭吗?怎么给你短信也不会,电话也不接?”
洛诗诗这才注意到手机有好多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是司风鸣打过来的。
她连忙慌紧司的解释:“手机揣在兜里没听见,我现在才看见,我来不了,今天有事情,现在正在跟别人谈事。”
司风鸣有些失落,温柔道:“为什么?”
想着丈夫还有婆婆的神色,她不说太多的话,这个时候正是关键时刻,可不能落下什么把柄。
“哪儿来的这么多为什么,你以为是十万个为什么啊?我有事就这样,我先挂了。”
司风鸣不甘心脱口而出:“那明天陪我总可以了吧?”
洛诗诗此刻只想快点挂电话,她不知道婆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自己说,她便敷衍道:“明天再说吧!”
“那就明天说定了。”
洛诗诗再回去的时候,门赫然已经关上,她耳朵凑到门边听见里面丈夫和婆婆正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