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了这件事,张金生心情舒畅,所以在第二天去无锡出差时顺道就去了苏州。
上个周末,方铃媛约他来苏州见面,被张金生拒绝了,因为他有一些事情,方铃媛生气了,告诉他房间号后,就再也不跟他联系。
所以这一次张金生是来赎罪的。
他事前没有跟方铃媛打招呼,而是直接堵在了她上班的丝绸服装公司的门口,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企业,因为改制成功,在市场经济大潮中依然保持着青春活力,厂区建筑新老交替,十分和谐。
张金生等了一个多小时,站的腰酸背疼,烟也快抽没了,他拿出最后一根烟,丢了香烟盒正准备点上时,一只小手伸过来,霸道地夺了他的香烟,折断碾碎丢进垃圾桶。
方铃媛穿着一身裙装,外面罩着呢子大衣,背着单肩包,高跟鞋,独自在前面走。
张金生就跟在后面,她走出两百米打了一辆车,她坐在副驾驶,张金生坐在后面,两个人既无一语交谈,表情又都很严肃。司机察言观色,断定是小两口闹矛盾,就没敢说什么。方铃媛把张金生带到一个偏僻街道的小宾馆,直接上了二楼,掏出房卡打开一间房间的门。
张金生跟了进去,关了门,屋里没有灯,他的眼睛一时有些不大好用。但方铃媛已经甩了包,跳跃着扑入张金生的怀里。
她两条细长的腿夹着张金生的腰,抱着他的头一通乱亲。
张金生将她纤瘦的身体紧紧抱住,说:“妖精,你闹那般?”
方铃媛说:“我想你了。”
就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下去,又用雀舌添他的眉毛和眼。
张金生说:“你下来,你别这样,我是来兴师问罪,我带着冲天杀气,怎么会被你的温柔伎俩挫败。”
方铃媛很不客气地在他的脸上打了一耳光,盯着他说:“坏蛋,该兴师问罪的是我。”
张金生被她打了一下,丝毫不恼,抱着她,将她恶狠狠丢在床上。
方铃媛咯咯笑着,用枕头、脚拼命反击,直到被张金生彻底征服。
她没有丝毫的娇羞,而是翻滚着缠住了他的,像一条狂躁的美女蛇。
张金生已经是一败涂地了,在方铃媛的霸道攻势下溃不成军,一泻千里,事后,方铃媛把手机给他看,里面有很多的不雅照。
张金生把所有能看到他脸的照片都删了,说:“剩下的留给你做纪念。”方铃媛赤条条地跳起来,一把拉开窗帘说:“你帮我也拍一些。”
第二天,张金生应邀到她的公司,以一名普通游客的身份观赏了她们为客人做的服装展示,t台上的方铃媛是个百变女郎,时而冷峻,时而甜美,时而热情似火。
有一刻张金生的脑袋里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也分不清究竟哪个她才是真实的。
张金生在苏州滞留了一天,方铃媛请假陪他玩了一圈,没人的时候,她就像个粘人的小妖精,而一旦在可能有同事或熟人出现的场所,她对张金生的态度立即就冷漠下来,如路人一般。
张金生几次想问她原因,最后都忍住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正常,或者还将不正常下去。至于结局,张金生现在简直不敢想。
张金生回到南州后不久就去了趟新丰县,金诚矿产建设进展很快,但仍然有不少问题需要现场解决,而且地方的关系也需要来一次大的梳理。
晚上跟乡镇的一些干部喝酒,竟然喝醉了,回宾馆睡了一觉,半夜时分张金生醒来,喝了点水,再无睡意,于是点上一支烟,打开电脑上网。
为了招商引资,县里花了大力气在大安乡安装了宽带。速度虽然不及城里的快,但也颇为可观。
张金生打开qq,方铃媛给他发了一堆图片,是去年她们单位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