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还有返还,要不要试试。”张金生说:“凤安那块地方从长远看是要划入市区的,但现在不行,我看还是去双桥,双桥可以解近渴,凤安是远水。”胡荣灿道:“那我明天去双桥走一趟。”张金生道:“融资的事尽快落实,走财务公司的账。”
胡荣灿前脚刚走,陈墨的电话就过来了,说要来看看张金生,张金生说好啊,我在金怡等你?陈墨说我带你去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陈墨带张金生去的这个地方是隐藏在一个居民小区里的私人会所,由一对姐妹花开办,都姓周,姐姐叫周媛,妹妹叫周爱,姐姐二十出头,妹妹十七八岁,姐姐沉默寡言,菜做的很好,妹妹嘴巴甜,活干的很糟糕。
她们俩都是丹江县人,周媛十六岁就来南州饭店打工,小姑娘很聪明,缠着大厨偷学了一手好厨艺,就开了这间家庭私房菜,专门招待一些在南州打拼的丹江人。
听着地道的家乡口音,吃着地道的家乡菜,张金生仿佛又回到了家乡。
晚上来的除了陈墨,还有几个在省里国企上班的丹江人,陈墨介绍众人认识,一起吃了个饭。饭后打了一会牌,众人就散了,陈墨坐进张金生的车里说:“范兄出事了。”
张金生吃了一惊,没有问,等着他说,陈墨说:“得罪了一个大领导,被贬了,去凤安县桥头镇挂职副书记。”
官场得罪人很正常,尤其对初入官场的人,范国昌是很能干,但没什么背景,有时候所谓的得罪人不过是被人得罪的委婉说法。
张金生递给陈墨一支烟:“还好只是挂职,那就有回旋的余地。”
陈墨笑了笑,一直不怎么抽烟的他也抽了起来。他没有张金生那么乐观,挂职有很多可能,有的是为镀金,有的是为完善资历,也有一些挂着挂着就挂在那不动弹了。
范国昌这回恐怕是真的要挂在那不动弹了。
虽然对一个刚出校门没几天的人升任镇党委副书记也算不错,但相比省直单位团省委,在乡镇当干部简直是暗无天日,若没有特别的奇遇弄不好一辈子都要在县里打转转。
所以张金生的心情也沉重起来。
隔了两天,张金生约上陈墨去了凤安县桥头镇,这个镇,地理条件很特殊,像一只拳头掏进南州北关区的肚子里,所以叫桥头镇,在过去几千年水运昌盛的时代,桥头镇都被誉为南州的一颗明珠,但现在水运没落,桥头镇的风采也就一去不复还。
鉴于桥头镇的地理位置一直很特殊,历任凤安县领导都想在桥头镇这个拳头上做点文章,但文章难做局面难开,所以张金生和陈墨赶到桥头镇时,看到的还是一片破败。
交通条件更是恶劣到了极点,一出了市区北二环道路就变得坑坑洼洼,车子几乎是一路跳到桥头镇的。
张金生看着外面的街景,评论说:“比我们湖滨镇强一点,不及果园镇,可惜了这块风水宝地。”陈墨道:“湖滨和果园是咱们丹江县的西伯利亚,咱们丹江是江东的西伯利亚,范兄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当副头领,怎一个惨字了得。”
说话间车子又是一跳,张金生道:“完蛋,掉坑了了。让你没事诋毁我们范主席。”
掉坑的地方正好就在桥头镇镇政府的门口,看门大爷瞧见赶紧跑过来就张金生把车子开走免得当着干部进出。
张金生道:“你找范副书记来弄吧,我们大老远的来看他,他连门都不让咱们进。”一听说是新调来的范副书记的朋友,老大爷立即换上一副笑脸,当即招呼附近街上几家商店的店主,一起努力把车推了上来。
然后客气地领着二人走进镇政府,镇政府办公楼是一栋三层老楼,院子里停着一辆破旧的桑塔纳,自行车棚下却是一排摩托车,因为财政困难,全镇就这一辆轿车,镇里干部下乡都是骑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