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谁,张金生其实也知道。
他试着找人疏通,但发现姚兰芝这个人很难接触,当然张金生也知道事情其实是卡在了蔡永红那。蔡永红心里这道坎一天迈不过去,姚兰芝就不会见他,而只要姚兰芝不松口,他张金生就是南州银行界联合封杀下的那个倒霉蛋。
因为这件事张金生差点还和李小山打了一架,那天喝酒时,李小山开玩笑说张金生这一炮打的惊天动地,一下子把南州银行界都得罪了。
若不是谢峰拦着,李小山的那张臭嘴里一定要掉出几颗牙齿来。
第二天酒醒了,李小山主动来向他道歉,并保证决不把这件事告诉郭澜澜,然后他问张金生怎么办,贷不到款,房地产还开不开发了。张金生说:“实在不行,我就退出吧,反正他们也只是针对我。”
李小山道:“凭什么,打.炮这种事你情我愿,谁也没吃亏,凭什么要封杀你。”
张金生道:“有权任性,你有什么办法。还有,我跟她是清白的,我们没有那个。”
李小山道:“我艹的张金生,你特么的打的还是个哑炮,你说你冤不冤。你为什么不跟那个蔡什么说清楚。”
张金生道:“这种事你怎么说清楚,说不清楚,姚槿是个好女孩,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再伤害她,以后不要再提了。至于公司的事,两条路,一是找侯镇代持,若不行,我就退出,不能因小失大。”
张金生最后把盛世华彩的股份“转让”给了侯镇。经过李小山的积极斡旋,终于给盛世华彩留了一条生路,但其他名下公司就没这么幸运了,因为张金生的标记实在太浓重,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洗不净。
距离开学还有三天,张金生给郭澜澜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还不回来,郭澜澜应该在陪父母看电视,就说等等出去再打。等了一会,张金生把电话打过去,问:“你有没有想我。”那头却是沉默的,张金生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就大笑道:“跟你开玩笑的,看把你吓的,我只是问问你什么时候来学校,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小忙,带点茶叶,我要送人。”
张金生说完心里砰砰直跳,为自己的急智而喝彩。
那边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你就是张金生?我是郭澜澜的父亲,我不同意你跟我家澜澜交往。”
电话就这么挂了。
张金生傻傻地看看日历,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的桃花运这么不顺。
第二天,沈嫣红打电话跟张金生说教育局派人去查了他们位于南郊的一个教学点,说是手续不全,现场就要把学校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又不封了,问张金生是否知道什么原因,张金生道:“你特么的是明知故问,老子已经焦头烂额了,你就别再逼我了。”
沈嫣红在那边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大笑。
转眼到了开学这天,这一天南州学院在无数来宾、校友和师生代表的见证下成为历史,新的南州大学的牌子挂在了银瓶山下,学校为此发放了特别餐劵,每生三张,一日三餐,合计十块钱。张金生也适时推出了庆祝活动,金梦成公司、青藤网络、蓝海科技联手出击,不仅在南州大学校园,在整个南州高校的校园里同时举办庆祝活动,热烈庆祝南州学院升格为南州大学,动静闹的很大,影响之热烈,甚至连第一届南州大学校长都知道了,还在办公会上提到并表扬了张金生,说他为南州大学争了光。
校长的鼓励让张金生很高兴,却未能改变南州银行界对他的态度,他天天都登陆qq,观察姚槿的动静,但那边总是灰色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
郭澜澜回来了,被她的父母亲自押送回来的,她那位在县里某局做领导的父亲专门走访了她所在的班级和院系,了解女儿的学习生活情况,但所得消息不多,因为除了种种无稽的传闻,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