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我，叫我看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他又把手指指向旁边，我顺着他手指看过去，是两只手垂在身旁的莫途，和倒在墙边，嘴角咳着血的闫姐。

    李治又把手指指向我，问我还想干什么，是真的要连他们一起杀掉吗？

    我的心里边狠狠的揪了一下，我说不出话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不变成这样，保护不了他们，我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我只是想保护他们，没想到最后，伤害他们的，也是我。

    我身黑色的纹身还是慢慢淡去，长长的白发也慢慢的变短变黑，可是我还不能这样变回来，无常还在那，如果我变回来了，无常没人可以对付了。

    像是猜到了我的顾虑，莫途在旁边说他有办法对付无常，而且还可以因为无常让他的实力更一层，反而是我不能去杀无常，如果我在这种状态下将无常杀死，那么杀戮会侵蚀我的心智，让我变成只会屠杀的魔鬼。

    说完，莫途的身后慢慢的出现了那个巨大的恶鬼，然后那个“阎”字变成了一个古时候的酒坛子，莫途走到无常的前边，无常因为被我打伤了，所以没怎么反抗的被莫途收进了酒坛子里边。

    看到无常被解决，我身的纹身彻底消失了，身体也慢慢的有了血色，我将李治放下，然后去找到我的包，拿出手机，拨打120，把我们这边情况汇报了以后。

    我看了下四周，发现还有个麻烦没解决，我们几个已经伤痕累累了，连郑大叔萎靡不振的趴在那里，可是王通和郑没受多大的伤，我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烦躁，我清楚，如果我现在变回正常人的样子，肯定立马倒下起不来的，如果他俩乘机对我们不利的话，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我的状态还是在慢慢的恢复，我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力量一点点的在流逝，已经来不及了，我没办法将这两个家伙制服了再恢复了。

    看着他们两个一脸奸笑的样子，我的心里升出了一丝懊悔，可是我完全阻止不了我的意识流失，慢慢的，我的眼前变作一片漆黑，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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