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腐烂的臭味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一下子从惊怔恢复了过来。 ()
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是逃!
我一把推开那个女人,夺门而逃。
从屋子里冲出来之后,我一口气跑出去了几百米,这才停下来。
冲到街,被凉风一打,我这才觉得自己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我浑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种情况下,家我肯定是不敢回去了。可是那种腐烂的臭味,好像影子一样,还是不时地钻进我的鼻子里。
现在我感觉自己都快疯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个时间,天渐渐阴了来,轰隆隆的打雷声,震得空气都发颤。街偶尔能碰到几个人,都在急匆匆地往家赶。
可是我那个家,死活是不敢回去了。
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我扫了一眼来电显,是一个陌生号码,接了以后才知道,是我一个叫周茜的老同学,多少年都没有联系过了。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等客套了几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正在举办同学会,听说我在附近,所以才打电话,让我过去。
听周茜说都是多少年没见的小学同学,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是现在,那个家我是不敢回去了,想来想去,自己也实在没什么地方好去,所以一口答应了。
我按照周茜告诉我的那个地址,找到了包间。
在临进门的时候,我还在想一会儿该怎么应酬。可是推开门之后我愣住了,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用。
整个包间都是空的,别说人,连张桌子都没有。
我一下子蒙圈了,以为自己找错的房间,再给周茜打电话的时候,竟然不通。
电话接连打了几次,都是不通。
在打电话的过程,我越想越怪,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包间的门给人撞了开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冲了进来。
那个人来势汹汹,看着不像是个善类。
我惊得往后退了一步,问他是谁。
谁知道那人理都没理我,来掐住我的胳膊是一拧。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一拧,一下子背过了身去。随后,一张黄表纸啪的一下贴在了我的脑门。
我一把把那张黄表纸从脸撕了下来,随后扔了出去。
那人见我撕了黄表纸,是一愣,好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做。
但他反应很快,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盖窝里。
我挨了他一脚,觉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
我一看情况不妙,张嘴叫救命。
可是还没喊完,一股子水从脑袋倾了下来,正好呛到了我嘴里。
那人倒完水之后,一下子把手松开了。
我被水呛到,咳嗽了半天,差点没背过气去。
等了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大骂那人神经病。
那个人一脸惊地看着我从地站起来,问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我一边大骂他全家都是鬼,一边把脸的水抹干擦净,这才发现,倾在我头的那些水,竟然有一股子淡淡的雄黄味儿。
于是我问他在我头洒得什么鬼东西。
那人盯了我移时,说那是朱砂水。沾了朱砂水的鬼,即使不现形,也会受不了。
他说我被泼了朱砂水都没事,已经证明我是个人。
我本来还想揍他,不过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对手,于是改为大骂,问他发什么神经。
那个人这才告诉我,他叫李治,是师承正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