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一场空,我戏由我不由人。宁做朝暮醉酒客,只愿真醉不假醉。
天一亮,那醉汉早已醉醺醺,背着牙刀,一手拎着葫芦,滕腾腾的上了楼,一掌不知轻重,啪的一声,把客房门的插销都推断。
而后惊异一番:“诶!柳兄知道我要来,早早开着门等我!”
而后走到柳凝晰床边一看,那柳凝晰还躺着,于是伸手就摇:“嘿嘿!太阳晒屁股,快点起来嗨!”
那柳凝晰被一摇睁开眼睛,就看到那醉醺醺的的醉汉,立刻坐起身吃惊道:“你,你从窗户跳进来的?”
看向窗户,并没有开,看看房门,插销都断了“哎呀!你是破门而入的呀!”
而后起身穿好衣服,那醉汉便特别痛快:“这就对了!”
下了楼便掏了写钱给那店家,让他把房门插销修理一番。
那醉汉道:“恩!走,带你去看姑娘!”
于是领着柳凝晰出门去了。一路上路过热闹市集,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时而有美丽少女路过,受那醉汉调戏,不同以往,少女却没有理会醉汉,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凝晰。那醉汉长叹,看罢一路花衫云云鞋,美目眉羲,渐渐行于开阔。接近午时忽见一楼高耸,醉汉笑道:“到了!此谓黄楼!”
柳凝晰与醉汉登楼,上了最高楼,又请酒摆宴。那柳凝晰道:“不是说带我逛街吗?怎么又坐下来喝酒。”
那醉汉笑道:“逛街最主要的,就是在街上找个最好玩的地方,坐下来慢慢玩!”
柳凝晰笑道:“无非只是想喝酒,还说得这么有道理。”醉汉嘿嘿的笑了起来。
柳凝晰起身看阁楼,阁楼内璧上有一提诗。便上前观看,上面写道:“上黄楼,一把清扇,登楼临江河,开扇看贯东逝水。青山无水质不成,碧水无山不澄清。山依水行附灵气,水靠山前得绿意。古人乘舟今不复,前河依旧渡今人,摇叹岁月不等人,前水不争后水至,浪尽,只得拍打金沙岸。”
便问到:”你知道这是谁提的诗?“醉汉道:”恩!好像是个人写的,但是不知道是谁。“
柳凝晰道:”此人对山水也有几分喜爱之情。只是好好的看山看水,却看出了前水不争后水至。叹息的,却又是浪尽之时拍打水岸。”
醉汉道:“恩?有什么问题吗?看山水,能看出这个意境,容易吗?我觉得也不凡啦。”
柳凝晰道:“山水自清,无需牵强附会,否则就算不看山水,饮一壶清酒也会觉得,这是在对世间的深恶痛疾。”
醉汉笑道:“对!对!有道理!我就是喜欢喝酒,高兴喝酒,不高兴还是喝酒!与心情无关。”
柳凝晰独自走向窗边,看那一流平江,与及三山夹水,横舟自渡,往来看客。又想起诗里写的东逝水,默默陷入沉思。觉得人生东逝水,一直费时费力去游离高山明川,少一载,便与所念之人少处一载,又想起了冷道士王印冲。也不知印冲儿如何,又想起逝去的那些师傅辈的人们,忽然觉得留下的亲如亲人的人们,是多么珍贵,忽然一阵牵挂,一阵强烈的归去之意。
而后那醉汉见柳凝晰陷入沉思,便跑过去拉起柳凝晰把他按到座位上,一句:“不醉不归!”
酒一直从下午喝到夜里,两人搀扶着嬉笑而行。
醉汉说:“柳兄酒品太好,不像我,一喝醉酒,就要调戏姑娘,不然就好像有虫子在钻心一样,很痒!“
那柳凝晰醉笑道:”虫子钻心?那不是很痛!那哪里是痒!“
醉汉道:”我,我说就是痒!“
柳凝晰道:”挠你脚底板,那才叫痒!“
醉汉立刻笑道:”对,对,对,柳兄说得对,你一说我都觉得脚底板很痒了!我,我得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