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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女人……”

    凌天睿站直了身体,盯着我看了看,说:“多说无益,从今天起,我就住在这里……住够一周,咱们就去领证。”

    我不可思议地问:“你要住这里?不行!”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凌天睿态度强硬,根本没有给我任何拒绝的机会。

    当天晚上,他就带了两个人来,把主卧和次卧的床单被子全部都换了,家里的清洁卫生做了一遍。然后又拖了几个行李箱,把他的西服衬衣还有睡衣浴袍家居服,包括拖鞋和洗漱用品,全部搬了过来。

    这两个人忙前忙后的,间或去问凌天睿要指示,比如衣服挂在哪个衣柜,合适不合适。完全把我这个主人当了空气。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所谓的人穷志短我今天算是领教到了它的真正意义。我借了他的钱,我就得活该没有尊严。任由他住在我家里,连报警都做不到。

    关键是,晚上他还得跑到一张床上,抱着我睡觉。我挣扎了几回,他把手臂越箍越紧,想上手打吧,又占不到半点便宜。

    “别闹,很晚了,我要睡了。”凌天睿紧紧地箍着我,声音是真的低了下去,似乎下一刻就马上睡着了。

    我在心里咆哮:我哪里闹了!你TMD手放在哪里啊!

    后面的一周,凌天睿确实天天下班都跑到我这里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配了我家的钥匙,我中途重新换了锁,他竟然找人直接把门锁给撬了重新再装,并且放言:“你换多少锁我就可以撬多少锁,所以,劝你不要再做无用功。再换锁,你试试看?”

    ‘试试看’三个字特别加了重音,听起来很具威胁意味,我迫于淫威,没有再敢换锁,并且还拿着护口本,灰溜溜地跟他去民政局领证。

    一个多月前才来这里领离婚证,现在又来领结婚证。去的时候我拉耸着头,生怕那里的工作人员给我认了出来。

    但我实在想多了,这里发证的大妈几乎连正眼也没有怎么瞧我,脸上面无表情,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

    领证的过程非常顺利,检查证件,拍照,填资料,发证盖章。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头婚,你二婚,怎么说都是我比较亏吧?你不要一副良家少女被拐卖的模样行不行?”出了民政局,凌天睿一张脸就黑了下来。

    我叹了一口气,把刚领的红彤彤的本子拿在手里,对着太阳光看了看,“真是人生如梦啊,我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能嫁给我,确实是跟做梦一样。”凌天睿冷笑了一声,“走吧。”

    上了车,发现他开的方向并不是要去我家里,我奇怪地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见见我妈。”

    凌天睿把车开到了医院,拉着我的手挤进电梯。他的手劲大,把我的手腕紧紧地攥着,我偏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面色很沉,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好。

    我想起那天他站在他妈妈的病房门口,一看就是半个多小时,却不进去的场景。他的身上,绝对有我不知道的很多秘密,我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自己没有权利去问。到了门口,凌天睿照例顿住了脚。

    我问:“不进去吗?”

    凌天睿没有回答,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以后,拧开病房的门,拉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病房里整理得相当的整洁,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此时是上午,阳台上的窗户开着,有阵阵微风吹进来,一点也没有其他病房里压抑而沉重的感觉。躺在床上的女人,长相上和凌天睿很接近,只是脸色苍白,眼唇紧闭,非常瘦。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我真的担心她已经没有气息了。

    凌天睿轻声说:“妈,我带媳妇来看你了。”

    我有些不太自然地看了一眼凌天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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