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我的徒弟,那可是学习了我武功的徒弟!那可是继承了我本事的家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与我的徒弟相见,坦诚才是最真实的东西。我见我徒弟,身上穿的就是我平日里所穿的东西。
这才是真实。”那个习武,抽着旱烟的人说道:“我没有什么感觉不合适的。”
另外一个家伙翻看了一夜书本,很是认真镇定自若的说道:“我便是我,我便是我自己。一日三餐,不因喜怒而有所增减,朝九晚五,不因哀乐而有所变化。
一切皆为自然。
这身衣服便也是如此。
见萧何,与不见萧何,都灭又什么可以换的。”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将视线一同看向了身后,看向了那个让自己换衣服的人。
朝着他看了一眼,仅仅是一眼。
那看着这个家伙的两个人脸上都泛出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你这身行头是怎么回事情?”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
问题问的非常的同步,问题问的非常具有艺术性。
两个人同时瞪大了眼珠子,看着眼前的这个整天只知道占卜算卦的家伙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会事儿?”
他的这一身衣服算不上是富丽堂皇,却也是平日里难的穿一次的道士服装,从不远处看上去,还能够给人一种风轻云淡的隐士感觉。
这……
“哦,其实我前几天就算到了萧何今天要回来一趟。所以我三四天前就挑选了一套比较好看的衣服将他们清洗了一下。
怎么?
我三四天前没有和你们说吗?
不对吧,我记得应该是有的吧。
就是在萧何他大姨家吃饭的时候,我就和你们说过这一句话的吧……”
这个家伙似乎是说过的,只不过三四天前。
那时候这两个人正在掐架忙活的不亦乐乎,又怎么会在乎他嘴巴里面所说的这些东西。
或许当时只是当了一阵耳旁风吹了过去。
如果,萧何真的是今天回到了这个赵家村儿。见到了他的师傅们,看着只有这个家伙身穿一身艳丽的服装。
那,他的心情……
“咳咳,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一下了。”手上拿着本医书的老人借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不一会儿,房间里面传来了叮咣叮咣的声响,似乎是在翻弄起了那些衣柜里面的衣服。
算卦的人看了一下,那个依旧坐在位置上面,抽着旱烟人说道:“怎么?你不会去换一身衣服?”
那个抽着旱烟的人摇晃了一下脑袋:“不用了,男人又不是靠着衣服来说话的,归根结底还是要靠着拳头来说话的。
而且,从我们的了解来说。萧何是那种会因为一些个小事情而专门坐车回来看我们的人么?
别忘了,他可是萧何。
我们几个人教育出来的徒弟。
自由,随性。
一旦离开了家,绝不会轻易的回来。
除非他遇到了难以攻克的难关。”
那个算卦的人脸上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的确前几天我在给萧何算卦的时候,发现了他的道路中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危险的味道。
你说,我们让他去江北市。让他去那个天府医院是不是做的错了?”
“错了?”练习武术的人笑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屑的笑了一下说道:“哪里错了?什么地方错了?男人的拳头终究是要变得更强的,男人终究是要去攀登山峰的。
既然知道了这是命中的定数,逃不过是个弱者的选择。
他是我们大家的徒弟这没错。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