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就结束了，又不是谈恋爱，大多数老资格的小姐是绝对不会跟客人玩缠绵玩情趣的，除非真的遇到自己喜欢的，或者想要对方包养自己的那种土豪。

    果然，洗手间里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那个男的提起裤子出来，就一头倒在沙发上不动了，这边舞池里的那个，用手就把自己的舞伴撂倒了。

    我离开办公室，来到吧台，看到魏飞和于天坐在那里抽烟，我跟他俩耳语了几句，就看见几个小姐送12的客人出来，一半小姐送客人就送到酒吧的门口，不出门，这是规矩，避免给客人造成不好的影响。

    这个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一点了，小姐交了给妈妈桑的抽头钱就可以下班了。

    几个小姐有说有笑，看来今晚的小费很丰厚，银行的这帮人来消费都很大方，小姐都愿意陪这样的客人，相对文明些，又出手阔绰，不用太遭罪就把钱赚了。

    那两个小妞穿好羽绒外套背着包包出来，跟燕燕打了招呼就走了出去，于天和魏飞跟了出去。

    我问燕燕：“12今晚用药了没有？”

    “还真没有，朱琳出来跟我要，我不敢给她，说没有那东西，她也就没再要求，好在这几位客人经常来的，也从来不吃药，他们就是玩稞陪，吃快餐，完事就撤，是我手里最好的一波客人。”燕燕跟我说道。

    两点半，最后一个包间的客人散场，我接到了魏飞的电话。

    “东哥，俩都在三中家属区住，没见她们跟什么人见面，打车走的，我们打车跟着，她们下车就上楼了。”

    我“嗯”了一声，说：“回来吧，这边完事儿了。”

    燕燕在我的路虎车旁等我，我打开车门，燕燕大声跟几个出来的小姐打招呼，我看见乔红出来，向这边看了一眼，燕燕喊了乔红一声，乔红没吱声，她走到马路对面去了。

    我上车，发动车子，看见一辆奥迪5开过来停在乔红身边，乔红往我这边看了一眼才上车。

    “乔红又新的男朋友了？”我点了根烟，把车窗按下一点问道。

    坐在副驾驶的燕燕咧嘴道：“肉联厂的一个副厂长还是副经理的，一身的燎猪毛的味道，本来特么是我的客人，有两个骚钱儿，那天在酒吧跟乔红撞上了，结果王八瞅绿豆，对上眼儿了。”

    “肉联厂？好单位啊，挣得多，副厂长的话，一个月工资有一万多。”我开车向江天小区驶去。

    “切，这点钱够养活乔红的？那人有四十多岁了，儿子都比乔红大，乔红这样的，给人家做小三，图稀啥呀，还是我爸爸好，是吧？”燕燕讨好地摩挲我的大腿。

    被我训斥了之后，燕燕再也不跟我掉小脸子了，只要见到我，总是一副讨好的样子，我反倒觉得她可怜了。

    回到小区租房，我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等着燕燕，燕燕把自己弄的香喷喷地上来，钻进被窝，笑嘻嘻过来抱我。

    “怎么这么香？晚上还喷香水？”我搂着年轻姑娘肉感娇嫩的身子，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嗅着自然气息的玫瑰香气。

    “人家用鲜花泡的水，好闻吧？我是怕爸爸嫌弃我脏，其实我已经很久都没上台了，更别说出台了，女儿很干净的，来吧”

    我被燕燕娴熟的手法弄得兴起，就很温柔地进入她，燕燕闭起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这是爱情该有多好？我知道这不是爱，只是彼此的需要。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搂着燕燕香喷喷的身子睡得很沉，一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坐起来，憋着一泡尿，就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燕燕嘟囔了一句什么，翻身又睡着了。

    我一手掐着龙头放水，一手划了手机接听，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