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在脑子里面幻想了无数遍把杨冬梅这样一个大个健壮的美女搂在怀里亲热的情景,可是这一晚,我还是没能跟她同床共枕。
杨冬梅睡大床,我睡沙发。
第二天一大早,杨冬梅就起来了,我在沙发上也睡的很好,五星级酒店的沙发,也比我租屋的床舒服。
“卫东,我去上班了,今天上午我很忙,我约了银行的人,你再躺会儿吧,等我电话,拜拜!”杨冬梅俯身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再也睡不着了,我爬起来,洗漱了,恍如一场梦。
我真的成了她的替身男友?
我苦笑下,心里反复权衡了这件事,对我应该是有好处的,我要冒的风险就是被拆穿了,也没什么,我又没真的跟杨冬梅睡了。
还好昨晚我没跟她睡,我穿上西装,外面穿了一件羊绒短大衣,这是我花了五千块在专卖店买的,我发现混社会,衣着真的很重要。
我在楼下的早餐部凭房卡吃了西式早餐,走出农垦大厦的大门,外面一片深秋肃杀的场景。
我竖起大衣的领子,走进停车场,现在是早上八点多点,路上都是赶早上班的车辆和匆匆的行人。
我开着路虎,向沿江路驶去,我给孙野娃打电话,他已经在那儿了。
我到了台球厅,看见孙野娃把大门打开了,我在门前停好车进去,孙野娃和楚凤琴在里面打扫卫生。
“野娃,这么早就过来了,今天估计贷款能下来,咱哥俩把装修的事儿定下来。”我走到一张木桌子前坐下,拿了纸笔画了个简图给孙野娃看。
孙野娃点头道:“行,东哥,这边弄好了我俩也不用租房子了。”
我说:“二楼,这楼上,我们也全都租下来,当宿舍和库房。”
孙野娃笑了道:“那太好了,就是这得多少钱,要是那个擂台赛还打就好了。”
“我们自己来弄个擂台赛,这玩意赚钱快!”我丢给孙野娃一根烟说道。
楚凤琴过来说:“东哥,我哥哥风雷,你还记得吧,小时候也跟你们一起练武的,后来去边境倒腾小买卖了。”
我点头道:“记得,我师兄啊,现在咋样了?”
“嘿嘿,我哥还能咋样,老想着发大财,也没弄成,前一阵儿从抚远口岸回来了,昨晚给我打电话了,让我跟你说说,他想来城里打工,要不,就让他在这儿干呗,一个月给点钱就行,咱这儿也缺个打杂的,我哥哥还是挺勤快的。”
我笑了道:“你哥哥,我和野娃的大师兄,怎么能来这里打杂,让他来吧,他做了几年买卖,正好,咱这里也卖服装器械,就让他来弄,负责销售部,也算合伙人,一起赚钱就好了!”
孙野娃和楚凤琴都很高兴,说还有几个村里小时候一起玩大的小伙伴,我想,既然拉起来个公司,还是用自己人比较踏实,从小的光腚娃娃,家里都知根知底儿的,父一辈子一辈的关系,就跟孙野娃选定了包括楚风雷在内的五个兄弟,让孙野娃负责通知他们,这些人,以后成了我的左膀右臂,这是后话。
我们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以为是杨冬梅跟银行的人谈妥了,看也没看就接了电话,却是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他说:“你是林卫东吧?”
我皱眉道:“是我,你是谁?什么事儿?”
“我是公安局的,我姓王,你就叫我王警官好了,我知道你现在江天台球厅里面,你出来下,我们就不进去了,外面你车旁边有一辆金杯面包,过来吧,有事情跟你核实,请你配合!”
我看着手机,笑笑,对孙野娃说:“你俩接着收拾吧,我出去下。”
这么快就来了,我知道,一定是杨冬梅的父亲的人。
我走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