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蛋,帮我把外套拿过来。”
云浅将背包收拾好,换上了出门的高跟鞋。
陆少擎黑着脸,将衣服披在她身上后,半是恼怒半是威胁的说:“以后别叫我小名。”
云浅对他眨眼,“那可不行,你结婚那天亲口对我说的臭蛋哈哈哈要让你公司里的人知道你小名叫臭蛋,你这个总裁还能发号施令吗”
陆少擎脸色愈发难看,替她系好外套扣子,照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这都十年了,你还没玩够啊?”
云浅挑眉,“当然,等以后儿子长大了,我再跟他”
越说,陆少擎脸越黑,将她往屋外一推,“今天不是要接小佑回家吗?你小心去迟了老师又说你当家长不长心。”
上周云浅也说好去接儿子陆天佑从寄宿学校回家,可半途夏潇潇约了一起去买衣服,估摸着时间还够,她就拐弯去了趟商场,买着买着就上瘾了,把儿子给忘在学校,等逛完街赶过去,老师将云浅训得狗血淋头。
不仅是老师,儿子跟陆少擎都把这事当成她的黑历史来威胁,这一周的日子,她过的水深火热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次真的忘了嘛!”
云浅趴他怀里蹭了蹭,转身坐上车。
在车窗里对陆少擎挥手,“下周你跟我一起去接儿子,你这个当爸爸的不能总做甩手掌柜啊。”
陆少擎笑的温柔,“过两天这个生意就忙完了,到时候就陪你们娘俩出国玩,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云浅恩了一声,躺在座椅上,有些发愁。
最近,她的记忆越来越不好了,总是丢三落地的。
难道是当年失忆的后遗症?
可这都十年了,后遗症来的也太晚了吧?
陆天佑的学校是市的贵族学校,在市区东南部的郊区里,环境和空气都是一流。
今天云浅来的早了,吩咐司机将车停到路边,她走路过去,正好看见一个背着书包,穿着黑色小风衣,一脸冷酷的小家伙从校门口出来。
他的五官,简直跟陆少擎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谁要说他们不是父子,那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云浅到现在还有些懵逼。
她记得第一个孩子流产之后,她没有再跟陆少擎同床过啊,这小家伙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过知道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种就行,云浅也管不了那么多。
对绷着小脸的儿子露出一个笑,正要走过去,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面容精致的小姑娘追出来。
小姑娘看样子有岁,白白嫩嫩的,声音甜美动人。
“天佑哥哥,你妈妈今天会来接你吗?用不用我陪你一起等等。”
陆天佑酷酷地扫她一眼,将书包往肩上背了背,“不用。”
小姑娘一脸失落,眼睛眨啊眨,“可是,我我家好像跟你顺路”
“那又怎么样?”陆天佑没有半丝怜香惜玉的想法,撇着她,傲娇的模样跟他爸如出一辙,“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你送回家?发烧了?”
丢下一个你有病的眼神后,陆天佑扫见云浅,哒哒的跑过来,小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散去,变得红扑扑的。
“妈妈,你过来接我了。今天没迟到哦!你很棒!”
云浅一脸黑线。
什么时候她用的着让一个三年级的小学生来夸奖了。
揪着小家伙的衣领,将他扔进车厢,一副拷问的姿势,“说吧,刚才那小姑娘你是什么意思?我可警告你哦,不准早恋。”
陆天佑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云浅,“妈,你在说胡话吧?我会看上那种人?”
“她钢琴过十级了吗?小提琴过十级了吗?绘画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