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青年本来是应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没想到李伟文不禁入了邪教,还想盗挖古墓,这性质可就上纲上线了,最后俩人被判了七年的刑。
在监狱里,李伟文痛改前非,积极参加劳改,蹲了两年就被释放了。
不过驼背老头却耐不住监狱里的劳改生活,一次趁着放风的时候,想要越狱逃走,被看监狱的武警当场击毙。
出狱之后,李伟文回到了江海市,别的知青都安排了工作,可是他档案上有污点,最后托了不少的关系,才被分配到第一医院的解剖室当管理员。
说是管理员,其实做的工作和更夫没什么两样。
除了要给保存的尸体加注福尔马林溶液之外,还得负责解剖室的日常卫生之类的琐事,虽然很害怕,但是迫于生计,李卫平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马泰来讲到此处,冲我一伸手道:“别光听啊,再给哥们来跟烟顶上,润润嗓子。”
我熟知老马平日烟瘾极大,又苦于囊中羞涩,抽不到好烟,只能又给他点了一根,催促他别扯闲篇了,赶紧讲重点。
其实林洛雨给我的笔记本上,也提到过一贯道的名头,我抬眼看了看,见她正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马美滋滋的抽了一口,道:“咱这叫做有理有据,不然直接说出了结果来,你们反倒是不相信了。”
又接连狠抽了几口,马泰来这才继续讲了下去。
两个月之前,老马为了贴补家用,于是租了一台晚班出租车,有一次在第一医院等乘客,正好看到李伟文从医院后门走出来。
老马之前也不知道李伟文在这里工作,心说难道是李家有人生病住院了?作为街坊邻居,纵然帮不上什么忙,过去看看问候一声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老马就下了车,叫了李伟文两声,不过他却像没听到一样,只顾低着头急冲冲的往前走。
马泰来这人平素就是个爱凑热闹,无风还琢磨着掀起三尺浪头的主儿,见李伟文这般模样,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李伟文看上去又瘦有弱的怎么走的这么快,马泰来一路小跑才勉强没有跟丢了他。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了郊区黄楼镇的界龙宾馆。
宾馆门口站着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脸蛋美的简直没的说,特别是蜂腰细臀,胸口两团白肉都快把衣服撑破了。
不曾想李伟文见了这个女人,立马迎了上去,又亲又摸搂搂抱抱的进了宾馆。
马泰来心说,好你个李伟文,平日里看着老实巴交,原来却是个拈花惹草的角色,等我回去就告诉你家媳妇去。
不过转念一想,这都什么年代了,乱搞男女关系的海了去了,自己也没必要做那个黑脸的恶人,反正和自己也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想至此处,马泰来转身就要往回走,这时却又突然瞧见我开了一辆富康,鬼鬼祟祟的跟着一个大美女也来到了界龙宾馆。
因为急着取车,马泰来也就没和我打招呼,后来他又有好几次看到李伟文偷偷摸摸的往界龙宾馆这边跑。
再往后,马泰来退了出租车,在建筑工地找了份零工。直到前天夜里,他下班回家,在小区门口撞见了李伟文和那个漂亮女人。
不过这次两人没了柔情蜜意,似乎是在争吵。
因为距离挺远,老马没听清楚两人吵架的具体内容,只隐隐约约的听到那个女人说李伟文判道而出,明天夜里要让他全家魂飞魄散之类的话。
女人说完这话之后,李伟文大概是服软了,没了之前的气势,唠唠叨叨的说了不少好话。
不过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李伟文了,露出了一个冷笑,一闪身就没了踪影。
饶是马泰来平日里自诩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