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又趁机提点了我一些其他的,比如,闺房中事?
哪怕我这些年和蒋暮城已经解锁了无数姿势,可我还是忍不住的脸红,我的脑袋越埋越深,最后快成鸵鸟了。
周姨也笑了:“好了,就说这么多,婚礼上的事情不懂的,你都可以问我。”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忙不迭的上楼。
回了房间,我的脸依旧热的不行,这本来应该是我22岁初婚的那年传授给我的经验,不知不觉却晚了七年,等到我29岁终于等到婚礼的这一年,却早已经身经百战,再给我传授这样的经验,我自己都觉得尴尬。
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瞪着天花板一直到十一点,都没半点睡意。
明天将会是我一生里最重要的日子了,我会昭告天下,我会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丈夫,然后抚养好我们的两个孩子。
我无父无母,也没有亲眷,父母在天之灵,想必也会安息吧……
我忽然有些感慨,时间过的快,快到我记忆里父母的模样有些模糊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到是蒋暮城的,我忙接通了电话。
“喂,老婆,是我。”电话一接通,蒋暮城低沉的声音便透过电话传过来。
我就这样听着,澎拜的心潮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嗯,我知道是你。”
“这么晚了,打电话有没有影响到你?”蒋暮城笑着问。
“没有,刚好我也睡不着。”我缩在被子里,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
“好巧,我也是想你想的睡不着。”蒋暮城耍无赖的笑说。
听他这么说,我有些脸红,下意识的解释:“才没有想你呢,我是紧张得睡不着。”
“狡辩。”蒋暮城清越的声音带着淡淡地笑意。
我努了努嘴不跟他争辩,以他的口才和厚脸皮的程度,跟他争辩只会被他越带越歪。
我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漫无目的的聊着,渐渐的,我有了睡意。
“我要睡觉了。”我小声的说。
蒋暮城点点头:“嘿嘿,老婆,晚安。”
我模糊的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们果然起得很早,早上五六点周姨就带着化妆师和造型师进了房间,把还在沉睡中的我从被窝里挖出来,“少奶奶,醒醒。”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堆人,顿时瞌睡虫全都跑了。
王妈觉得好笑,“赶快起床吧,新娘子。”
我捂住脸应了一声,站起来往卫生间里走。
等我弄好出来,薄安安他们也已经收拾好过来了,化妆师开始为我们三个人梳妆打扮,伴娘妆容比我简单了一些多,等她们化好妆,穿上了伴娘服,我这边还没弄好。
等我的妆容化好,造型师帮我穿婚纱,周姨安排其他人出房间外面等着。
半个小时后,当我从房间里出来,客厅里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良久说不出话来,赞不绝口。
我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我的容貌不错,但还没达到惊艳的地步,再加上也不年轻了,他们之所以惊叹的原因,想必是我身上的这件婚纱了。
第一次试穿的时候,是在店里的试衣间急急忙忙的试穿的,那时候没有妆容的搭配,试穿得比较匆促,可是这一次,配上我现在的造型和妆容,效果更加的震撼。
婚纱的拖尾裙摆足足有五六米,上面用白色的银丝线绣着精致繁杂的花纹,在阳光下如同午后湖面上粼粼的波光。
我的头饰则是一顶纯金打造的皇冠,上面的有一颗鸽子蛋大的粉宝石,与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