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碾压的寸寸肌肤,像是石子钻进每一个毛孔,刻骨锥心的痛。浸湿的泥尘昏黄稠腻,晕染白皙面庞,些许污染在粉唇c脖颈。裙衫早已狼藉,雨水打湿曲线尽露,泥地的污染更生凄凉。好生狼狈!
“碰”地一声,灵楚本以为会撞到冰冷的躯干,没想到居然是柔软灼热的身体。还有淡淡的清香!
灵楚撑着起身,见身侧的人儿居然是秦知贤,不安的心这才放下。以为他是装的,灵楚便试探的用脚蹬了下他,又连忙躲开。
可他只是轻声的,眉宇紧皱,嘴唇磨出哧哧声。
灵楚怨天怨地的看着快被雨水冲走的人儿,她只好撑起自己瘦弱c疲惫的身躯,去扶神志不清的秦知贤。
期间,她只觉得冰火两重天!雨水哗啦啦冲打身体,而身侧的人重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偏浑身还像火烧一样,这滋味着实难受!
一步一步,自己的脚步也不由得加重,深深地存留了痕迹。
还好,不远处有一间破落的房子。思及此,便不由加快了步伐。
潮湿阴冷的房內,许久未点的石油灯散发出陈旧的气味,昏黄的茅草还透着霉霜味,破旧的凳子上是厚重的灰尘。
灵楚累得要死,便没顾扶着的任,因此秦知贤砰地倒在了地上。许是磕到了脑后勺,他的神志逐渐清明。他按着自己的后脑,猛烈地摇晃试图令自己清醒。
他猛地抬头,一双暗红腥厉的眼眸,像一头发情的雄狮,激烈的渴望。“岳灵楚,我们这是在哪?”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甘醇清冽!
灵楚无奈的耸肩。
“嘶!”秦知贤倒吸一口冷气,后脑泛起阵阵疼意,暗红的滴滴血迹被他悄然的遮掩。胸口猛地一阵火热,迫使他纠紧衣襟,那团火仿佛要破体而出!
“噗”鲜红的血浸染了他的前襟,嘴唇愈发妖艳,脸色更加苍白!
“你!”灵楚惊愕,素手一叩,砸在了他的脉搏之上,一下舒眉一下皱眉。秦知贤轰然的一笑,满不在乎的语气,“怎么!会死。”肯定坦然的语气,倒令灵楚无所适从。
“你中了“眼儿媚”,一种烈性春c药。”灵楚用余光看他的表情,他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无所谓!
“现在看这种情况,离死也不远了。”灵楚扫视这颓败的四周,静然的陈述。
“谁说的。”秦知贤顶着一双猩红的眸子,勾起邪魅的唇瓣,哼出隐忍的,一步一步迈向灵楚。
或许是气势,或许是忘记了驳斥,或许是浓烈的害怕。她竟做不出对策,无奈的步步后退。
“你不就是解药吗?”言罢,身子失重的向前倾倒,披散的墨发勾人心魂,安然的模样像是幼稚的孩童,单纯无忧!
湿热的气息,还停留在颊边。轻轻的,似羽毛,似花朵,似一滴泪珠寻觅了千年万年。
许是被他浓烈的眸光吓到了,灵楚下意识的一掌打在了他的颈后。他闭眼的刹那,身体向前倾倒不经意的划过自己的颊边。
灵楚被他沉重的身躯压住,濡湿的衣衫与滚烫的温度缕缕穿透自己的身体。
他身上的淡淡清香萦绕鼻间,丝丝分明的发拂过耳畔,麻麻的c痒痒的。
灵楚不知所措,手就那么木枘的停在空中。
“母后”
少顷,听到他轻声的呼唤,带着几分痛楚几分眷念。
灵楚的心在那刹融化了!扶他在草榻上的力劲轻柔了不少。
灵楚用干草在房內点起了火堆,星星点点的噼啪声,拂亮了夜幕。
肚子饿得叽里咕噜地直响,灵楚不禁咬着唇瓣,吞咽口水。见躺在草堆上的某人脸上虽绯红一片却没有丝毫动静,便起身寻摸着雨势小了,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