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房。
她到此刻才知道书中所写的意境。“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不见君子,忧心忡忡。”
又或许是那一眼便已沉醉其中,不知天地的痴望。
不知道是眼睛酸涩流不出眼泪,还是满腹质问都沉入心底,她任着自己的那颗心疯狂地跳动。
澄亮的眼映着他清冷孤傲的身姿,雪飘扬,睫毛颤动,眉心一抹殷红更添绝美。
她知自己的师傅一直是众人的焦点,此刻看到他眼睁睁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竟已经相隔几月了。
她如何能不紧张,如何能不慌乱。
师傅,师傅。
她每喊一次,脚步就迈出一步,明明推开门就只有咫尺的距离,可每一步她走得都极其小心。
她怕,怕惊扰了这一切,如果是梦,她也要让这场梦变得真实。
师傅,我怕冷,我想和你一起睡。
你答应我,每年的生辰都要陪在我的身边。
我就是喜欢师傅。
傻瓜,喜欢师傅和要嫁给喜欢的人可不一样。
师傅,你是否明白,我喜欢的和想嫁的始终都只有一人,可是上天总是不作美,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错过。
“阿月。”短促的一声呼喊,他挺拔孤傲的身姿直直地向前倾倒,雪白的丝铺满肩头,垂在腰侧的手想扬起。
灵楚已向他飞扑过去,只怕他冰冷的身子染上尘埃,雪白的散在手心,些许粘稠,蒙蒙的光线下,她才看清满手鲜红。
“师傅!”
夜风拂过,窗棂作响,秦知贤坐在案桌前,几缕墨散下,倦意深沉的脸,眉间隐隐愁哀,下巴微扬,残留淡淡青色。凤眸深邃,随着他手下的动作,眸中不明的思绪渐渐散去。
只见桌上放着一纸画卷,画上的人掩映在朦胧的烟雾中,仅仅是一个眼眸的侧影,夜行衣勾勒出她秀丽的身姿,如云的秀似墨泼开。迷蒙淡雅,清新脱俗的模样在脑海中形成。
你,大名鼎鼎的贤王,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做本王的王妃,如何?
我不喜欢你。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岳灵楚,本王真心待你,你竟如此践踏。
对不起,我说过,我已经......
嗯......
决绝的话语被他淹没在口舌中,他疯狂的掠夺着她的芬芳,直到嘴唇麻木,腥甜的味道弥漫口腔。她一掌打在他的肩头,他连连后退,拭去嘴角的血珠,眼眸中的笑意丝毫不减。
他偏爱她“张牙舞爪”的模样。
魅影如风,拉回了他的意识。
秦知贤按在嘴角上的手指移开,噙笑的眼眸悄然敛下,衣袖拂动,桌上的画卷移动了几分,茶水漫过,他平淡如常。
这一幕令来人几分疑虑,这画曾是他日夜都要翻看的,难道?
秦知贤抬眸,“何事?”
贤王府的四大护卫之一,影。
“哦!”影愕然的回神,眼眸转动,抬手作揖,恭敬道。“禀王爷,关于,画上的人已经查出她是谁了,她就是......”
“不必了!”秦知贤扬手打断道。“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眼下都不重要了。”
说到最后,他挺拔的身影已走到了窗棂处,隔着浓重的夜色,眺望远方,思绪飘远。
影还想说什么,目光触及高大的身影,再望向已经湿淋淋的画卷,他缓缓将手放下,默默退了出去。
“岳灵楚,岳灵楚。”
......
“阿月,阿月。”床上的人,雪白的铺满软枕,几近透明的肌肤,紧皱的眉心,红色朱砂若隐若现,唇瓣分外娇艳,身子不